不过他们现在不知道历史拐了一个弯儿,所以也只能每天疯狂的掉头发来想着怎么应对已经在加拿大站稳了脚步的拿破仑。
毕竟这位皇帝陛下可是有过差点儿统一了欧洲的前科,还是个好战分子,谁知道他现在这么安安静静的是不是正在蓄力,准备到时候反攻欧洲大陆?
在这方面,苦逼的路易十八被迫顶在了最前面,因为这位国王陛下的宝座是他向欧洲其他国家的卑躬屈膝换来的,本来就不稳定,加上国内人民的反对情绪高涨,简直称得上是内忧外患!
但是这些就不是米亚的问题了,她在跟威克菲尔分别之后坐上了一辆马车,去了一个不管是跟贝克街爱是骑士桥都颇有距离的邮局,寄出了一件包裹。
这件包裹里面不但有一只镶嵌着漂亮的琥珀色宝石的挂坠盒,还有一封在写信的时候带着手套,还是用右手写字的信件。
在这封信上找不到指纹,找不到香水的味道,也找不到人任何可以确定字迹的痕迹,就连信纸都是那种在邮局就可以买到的最廉价的信纸,信封也不例外,同样是邮局出品。可以说,想要从这封信上面找出写信人的信息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那个人有着能够追溯过去跟未来的能力。
于是在一个下着大雨的的天气当中,福尔摩斯先生收到了一封来自于陌生人的信件。
“尊敬的福尔摩斯先生:
我听闻您在侦查上面有着超乎常人的能力,因此冒昧的请求您能帮助我调查一件事情我迫切的想要知道关于兰斯·奥兰特先生的所有一切,如果您能帮助我的话,那可就太令人高兴了在此附上一件小小的礼物,来自于某个古老的家庭的珍藏
您忠诚的仰慕者戈德里克·格兰芬多。”
华生念完了信件的内容之后满脸古怪,想说什么又感觉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封信,看起来可真是古怪极了。
他跟福尔摩斯也在一起办了几个案子了,但是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葩的委托人,连面都不露,认真的吗?
就算是再大牌的委托人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吧?
还有这些措辞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华生看着整封信里面那拗口艰涩的用词简直无力吐槽,这词汇,生僻的他都差点儿没有能够念完整封信!
最后是这个名字,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这听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中的名字,还是中世纪的名字,编造自己的姓名的时候能上点儿心吗?
“你一定很奇怪写这封信的主人。”歇洛克咬着烟斗,翻来覆去的折腾着手上的信,时不时的放到鼻子边上闻一闻,对着阳光看一看,还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信封跟整个包裹。
“没错,我在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封信真的是太奇怪了。”华生坦然承认自己的想法。
“那么我很遗憾的告诉你,我从这封信上找不出来什么能够说明寄出它的人信息。”歇洛克把信放到桌子上,有些遗憾的说,“信纸跟信封都是邮局中随手可得的东西,就连外面的包裹也是一样。至于信上的内容,写信的人很聪明的使用了一种完全令人眼花缭乱的花体字。”
歇洛克笑了笑,“老实说,这种字体华丽的简直让人头疼,完全不想要去注意它背后的故事了。而信中的措辞,我不得不说,这位寄信人要么就是一个古老家族的后代,要么就是一个外国人,普通人是不会使用这么拗口的语句的。不过最有可能的是对方试图用这些东西来掩盖真实的身份,所以让这封信变成了这个样子。”
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事情,他的笑容愈发深刻,“亲爱的华生,我想寄信人一定很聪明,并且对我很了解。他懂得怎么样勾起来我的兴趣,也知道就算是为了找到他的真实身份我也会去把兰斯·奥兰特给调查个清清楚楚。”
这个寄信人很有意思,几乎是戳中了他所有的好奇心,点燃了他的斗志。
华生:这该死的胜负欲!
他就知道福尔摩斯这个家伙的好奇心简直就是永无止境的,对上这么一个明显就是在说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你敢来挑战吗的人他肯定会冲上去跟对方战斗到底。
“至于委托费用,我不得不承认,寄信人的审美水平简直惊人的高超,他的水平完全可以去当我们的摄政王的珠宝鉴赏师了!”歇洛克从精致的丝绒盒子里面拿出来的那只基地为银质的挂坠盒,摩挲着上面的宝石赞叹着。
这只银质的挂坠盒手工十分精美,每一个细节都令人惊叹它的做工,但是最令人赞叹的还是镶嵌在它上面的宝石。
他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在那块琥珀色的黄宝石下面是一条弯成了s形状的绿松石小蛇,低调而又华丽,放在阳光下面简直闪耀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美感。
“s?这是你名字的首字母,这家伙在信上还说挂坠盒是一个古老家族的珍藏,但这明显就是为了你而制造的吧?”华生从歇洛克手上接过了那只挂坠盒,啧啧有声的欣赏着。
这只挂坠盒的手工实在是过于精美了,而且不得不说,也实在是太符合福尔摩斯的气质了。尤其是这个s形状的小绿蛇,简直完美的点睛一笔。
华生必须承认,他找不到比这还适合他的室友的珠宝了。
看来这位委托人是真的很了解福尔摩斯,连他喜欢收集珠宝这个小小的癖好都知道的很清楚。
“显然这只是一个巧合,看挂坠盒的边缘氧化程度,这绝对不是最近制作出来东西。而且想要制作这么一只挂坠盒短时间里面绝对是办不到的。”歇洛克摇摇头,从华生手中重新接过来了那只挂坠盒说。
“这可能是委托人信中透露的唯一真实的信息了,我想这只挂坠盒可能是曾经属于一个以s开头的姓氏的家族的珍藏,但是考虑到珠宝收藏这种事情非常私人也非常隐秘,所以想要从这个信息来推断对方的身份大概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有些可惜的说。
珠宝收藏这种东西,除非是遇到非常喜欢炫耀的人士,否则的话就只能靠着社交季的时候那些夫人跟小姐们的首饰来欣赏一下了。
而他手上的挂坠盒,这种精细的做工和上面的宝石,如果有人戴过的话,那位委托人是不会把它作为一件报酬送给他的。大概率的,这可能是家族藏宝中的一个,从来没有现世过的。那么想要通过它来进行追踪对方的身份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啊,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对手呢~
福尔摩斯先生握住了这只挂坠盒,露出了一个饶有兴趣的笑容,他简直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对方见面了!
“阿嚏——”米亚重重的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