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福顺虽然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大婶,但是普通的大婶可没有她的这种能力。
“两任丈夫跟父母全部因为事故死亡,死亡后的保险金都由她继承,还?有这栋考试院,你觉得她没有问题的几率有多高?”朴在赫冷冷的看了蔡易道一?眼,嘲讽的说。
这种连续结婚两次,两次丈夫都因为事故死亡,还?都有着高额赔偿金的情况,即使是那些诈骗高手?操作起来也是很困难的,更不用说这女人的父母也是因为事故身亡的,保险公司同样赔付了大笔的保险金。这么巧合的事情,要说其中没有问题谁信?
他之前还?查到了这栋考试院发生过大火,保险公司也是赔付了大笔的保险金。这么一?连窜的保险金下来,他甚至有种这栋考试院中的大火其实就是严福顺自导自演搞出来的感觉。不然的话,这种巧合未免也太过恐怖。
而且这里的住户朴在赫夹着烟的手?指顿了顿,那几个住户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正常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考试院的环境跟光线的问题,他总觉得那几个人的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一群想要吃人的野兽一样的可怖。
这种感觉对于他这样曾经奋斗在一线的特工来说几乎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因?为他经历了太多的可怕事件,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在他坚硬的心脏上面留下恐惧。
“你注意到了吗,那个男人?”他烦躁的踩灭烟头,抬起头问蔡
易道。
“哪个?”蔡易道捏着烟的手?指头发僵,脸色也很僵硬的问。
即使是见过各种各样的变态跟罪犯,可是这考试院里面的租户们依然给他一?种十分不好的感觉,像是在面对着一?群嗜血的野兽。
“那个戴眼镜的穿着长裤的男人,你看到他的脚踝是鼓起来了的吗?”朴在赫捏紧了手?指,却发现手?中的烟头已经被他给扔掉踩灭了。
说他不应该感到不舒服其实也不对。
因?为比起钝感的普通人来说,他们这种曾经经历过生死的人对危险的感觉更加敏锐。如果考试院的这些人是普通的人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感到不舒服的。
“看到了,你想说什么?他是一个弓虽女干犯?”蔡易道猛的吸了一?口烟,冷漠的说。
这种人在韩国简直太多了。
因?为没有死刑的关系,不管是多罪大恶极的人,最终都不会?被木仓决,那些犯下了弓虽女干案件的人也是坐个几年牢就出来了,然后继续犯案,继续被抓进去再放出来犯案不停的循环。
他不知道这个男人进过几次监狱了,但是从对的眼睛中看到的阴冷让他确定这个男人从未打消过犯罪的想法。
“我还?看到了一?张很像是通缉令上的脸,弓虽女干犯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吗?”烟已经快要烧到了蔡易道的手?指,可是他对此依然毫无所觉。
进入了考试院之后,他才发现之前的那个女孩子说让他小心一?点儿真是完全没有错误,这个伊甸园考试院里面的危险性简直大的可怕!
而这还?是白天租户没有完全都回来的情况,要是晚上他们全都回来了,他简直不敢想象会?在这里遇到多少通缉犯,韩国什么时候有了一?个这么可怕的罪犯庇护所?
“但是我们必须要找到金光日!”朴在赫又点燃了一?根烟,却没有抽,而是拿在了手?中。
美国那边的压力?已经越来越大,如果再找不到金光日的话,到时候会?出现什么情况可真是不好说。
“是你必须要找到金光日。”蔡易道看了朴在赫一?眼,似笑非笑的说,满脸嘲讽。
他倒是巴不得金光日死在了伊甸园考试院,这样能给
他省掉多少麻烦啊?
这么一?个连警察都敢杀的恶魔,他可真是不想要去救他!
“难道你就放着考试院这些人不管吗?”朴在赫也冷笑了起来。
鬼知道这栋考试院里面到底有多少通缉犯,就算是对一?个警监来说,抓到这些通缉犯的好处也够他升职加薪吃到饱了,他不信蔡易道会?放过这个机会。
“我倒是想要管,可是你看我有那么大的能力吗?”他只是一个警监而已!
就算是想要做些什么,也要看他的手?有没有那么长!没有足够的人手,难道要让他就带着几个人进入情况不明的考试院吗?
这种地方,就算是最底层的混混恐怕都不想要进入卧底吧?还?是说指望着他守着这里,出来一个通缉犯就逮捕一?个通缉犯?真?以为他的顶头上司是吃素的会?对他无底线纵容吗?现在他的任务可是调查轰动全韩国的女干杀案件!
蔡易道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生活简直太过操蛋,为什么要让他遇到这种讨厌的事情?
此时他突然就想起来了昨天那位好心的车恩尚小姐,要是严福顺能够跟她一样配合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