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下巴,她决定就此打住这个不着边际的脑洞,把注意力放到了站在操控台边上的兰登跟奈芙身上。
此时奈芙已经把那把钥匙插进了操控台中,按下了从索尼埃遗言中破译出来的密码。
于是大家就看到机器臂将一只箱子抓取出来放到了操作台边上的传送带上。
“玫瑰?”兰登看着那只木质的小盒子,惊讶道。
米亚:“???”
有什么可惊讶的?
“玫瑰事圣杯的象征。”兰登看向了奈芙,得到了同意之后,拿起了那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达·芬奇密码筒。
米亚眼睛一翻,又是密码,有完没完了?
但是其他人却看的津津有味,等待着兰登解读这个秘密。
“呃”兰登被十几只眼睛瞪着,有点儿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放轻松?”
这种气氛让他感觉自己拿着的好像是什么炸药一样,紧张的手都僵直了!
屋子里面的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让他压力更大了。
“好吧,好吧。”兰登无奈,只能拿起来那只盒子仔细观察。
突然之间出现一个密码筒,而之前索尼埃留下的遗言都已经被解析出来,没有能够用到这上面的了,那么排除不可能,就是最终的真相,秘密的钥匙就在秘密的本身上面!
米亚看着他仔仔细细的研究盒子的行为,真心感觉这帮人简直就是闲的——不管是当初设置下了密码的人,还是现在破译密码的人。为什么总是有人喜欢用这种隐晦的方式来留下秘密?
她一直不能理解这种行为,要是不想要秘密曝光,直接把它带进坟墓里面不就行了?要是想要曝光,就把秘密给宣扬出去,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复杂?
感觉自己格格不入叹了一口气,米亚找了张凳
子坐了下来,费什么劲儿去研究那个盒子啊?这玩意儿能够藏秘密的地方就那么一点儿,都撬下来不就行了?还非要引经据典的找依据,累不累?
“咔哒!”米亚托着脸发呆了一会儿,被一道声音给拉回了注意力,兰登把那只小盒子上面的玫瑰铭牌给弄了下来,并且在它的后面发现了一段倒写的文字。
哦,达·芬奇~
米亚再一次对这种熟悉的手段感到无语,为什么大家总是喜欢用这位画家先生的方式来处理问题?到处都是他的倒写文字,影视剧里面都快要泛滥了好吗?
还有这上面的诗句,听起来真的是让人心累,秘密都让人发现了,就不能直接点儿说结果吗?非要搞出来什么诗句让人猜测,难道真的是笃定了几百年后有人能够清楚的体会到留下这个秘密的人的思想?
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当初的本·盖茨不就是靠着一句话最终终于找到了独立战争时期留下的宝藏吗?现在她叔叔靠着一段文字找到索尼埃留下的秘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想我们需要去一趟伦敦,去圣殿教堂寻找那个缺失的圆球。”但是兰登显然没有这么乐观。
‘伦敦骑士身后为教宗所埋葬,一生功绩图惹圣坐愤怒难当1’这段铭文里面不但点名了他们需要寻找的东西在哪里,还揭示了另外一件事。
但是还没有等他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米亚就皱着眉头反驳了他,“我觉得我们应该去的是威斯敏斯特教堂而不是圣殿教堂。”
她拿过那只玫瑰铭牌,指着上面的apope说,“apope不是指教皇,而是alexanderpope。”
这可是她的老本行,开山怪能不了解吗?
“牛顿发现了万有引力,触怒了教廷,死后被朋友亚历山大·波普给葬在了威斯敏斯特教堂。”她点了点铭牌上面的铭文,“触怒教宗跟被教宗埋葬本来就是矛盾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上面的‘教宗’不是教宗,而是波普。前一句跟后一
句中对教宗所使用的名词不同也证明了这一点。”
教皇这种生物,身为梵蒂冈的吉祥物,即使是一个笑容都会被外界的信徒们所解读,能够使用愤怒难当这种形容词来形容,那就绝对不是普通的功绩。那么是什么样的功绩能够让他这么愤怒呢?联系起来骑士、波普跟伦敦,答案就已经呼之欲出了,除了牛顿之外,根本就不会有别人!
至于为什么是牛顿而不是一个真正的圣殿骑士?
原因也很简单,十四世纪初期的时候,圣殿骑士团就被腓力四世跟天主教廷给联手彻底覆灭。而那个时候,天主教对于欧洲世俗的统治还非常牢固,搞出来了日心说的哥白尼和著名的天文学家伽利略还没出生呢,上哪去找能够让教宗愤怒难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