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察了几天之后,弗朗西斯终于确定了这位花花公子的生活规律,在一个夜晚当中潜入了他的别墅。
“晚安,卡瓦尔先生。”在过去的三年时间里面,弗朗西斯不但在战场上学到了很多生活中学不到的手段,还被那些军医们拉去做了实验,重新塑造了他的脸。
现在的他虽然唇上依然有动过手术的痕迹,但是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嘴巴带着豁口的丑陋少年了,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清晰了很多。甚至因为发音特色跟嗓音的变化,他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有震慑力。
特别是当一把木仓顶在卡瓦尔的脑袋上的时候,几乎是瞬间就让这位习惯了享乐的花花公子脑子清醒了起来,“你是谁?”他悄悄的移动着手臂,试图把手伸进枕头下面,掏出那把装满了子弓单的木仓。
但是这个行动被迅速的打断了,“噗!”
弗朗西斯抬手就是一木仓身寸在他的手腕上,同时紧紧的捂住了他的嘴巴,避免他的叫喊声引来别人的注意。
“现在不是你问我问题的,而是我要问你问题。”弗朗西斯轻柔的说。
虽然做过了软腭修补手术,但是他说话的习惯跟腔调并没有改变多少,在情绪平静的时候依然带着一点点的软跟绵,像是在跟情人低语。
以至于卡瓦尔在听到他这种平静的低语之后身体不自觉的发起了抖。
越是冷血杀手在杀人的时候越是冷静,尤其是这个男人并没有做任何掩饰就闯进了他的家,这让他害怕极了,因为这意味着眼前这个男人有极大的可能性根本既不想要让他活下去!
“保险箱的密码是多少?”弗朗西斯没有在意他眼睛里面的恐惧,他在战场上已经见过了太多这样的眼神,早已对此免疫。
现在他关注的是别的事情。
“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卡瓦尔捂着自己流血的手腕,一脸惨白、冷汗淋漓的说,试图用钱来买自己的命。
“我发誓不会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也不会报警,你放过我”他哀求着弗朗西斯,脸色在失血的状态下白的更加可怕。
“现在,告诉我保险箱的密码。”然而弗朗西斯依然不为所动,只是坚持着自己的问题。
他看到过这个男人弓虽女干别人的行为,他甚至还有兴致把这些行为给录下来,在下一次的弓虽女干行动中继续欣赏。
弗朗西斯有了一个奇妙的计划。
他准备用义警的名义来做这件事,把杀死卡维尔的行为归结于正义行动。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到他的身上,也不会牵扯到米亚的身上,他还能继续看到那只漂亮的小鸟在冰场上面快乐的飞翔。
所以为什么不呢?
只要拿到那些录像带寄送给警察局,再把这件事情给曝光出去,加文·卡瓦尔喜欢的那个女人辛迪·博伊斯就会跟一个弓虽女干犯扯上关系
他脸上浮现了一个残忍的笑容,凑近了卡瓦尔的脸,低声细语,“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就再在你的身上开几个洞。”
弗朗西斯用消音手木仓在卡瓦尔身上滑动着,似乎是在寻找一个最适合开洞的位置,让这个平时残忍恶劣的男人抖得像是一张筛子,身下床单渐渐的被水迹湮湿。
这是一双多么可怕的眼睛,那无机质的蓝色就像是金属刀子一样,让卡瓦尔感觉自己的皮肤都快要被割裂。
“5。”他说出了保险箱的密码,在无限的恐惧当中。
这很奇怪,明明他是一个作恶多端的家伙,但是在面对更可怕的人的时候却变成了一个无法反抗对方的窝囊废。
弗朗西斯轻蔑的笑了笑,用木仓托砸在了他的脑袋上面,把卡瓦尔给击昏了过去。然后用绳子把他给牢牢的捆在了椅子上之后,才去打开保险箱。
他毫不在意的跨过了进入了这栋房子里面的时候杀死的保镖尸体,就好像是跨过了一滩令人厌恶的水渍一样。轻松的走进书房,用戴着手套的手打开了保险箱,把那些刻录好的光盘给拿了出来,全程对里面一摞一摞的美元跟珠宝视若无睹。
哦,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
它们只会给他带来麻烦,从而引来那些该死的警察!
弗朗西斯愉快的把所有的光盘都给塞进了袋子里面装好,重新关上了保险箱,吹着口哨离开了书房,重新走回了卧室。
而卡瓦尔此时正在试图从椅子上面挣脱逃离。
“那没有用。”静静的在门口观赏了一会儿卡瓦尔的行动,弗朗西斯开口说,靠近了他的目标。
距离近的他甚至都能够看清楚对方脖子上面竖起来的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