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实话,李子成自己也不想要涉及的太过深入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从来就不是说说而已,他要是想要以后从这种卧底生活中脱离的话,最好就别让自己的身份太核心了。否则就算是有一天他真的离开了,大概也没有什么好下场,因为那些人不会放心一个知道了太多秘密的人坐在警察的位置上。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死人是最好的保密方式,人死了,就不会再泄密了!
丁青则是跟他完全相反,做为一个一心想要坐上金门集团高位的人,他恨不得掌握所有的秘密,这样才能证明他是多么的被上面看重,继续向上攀爬。
两个人的心思各异,默默的吃着拉面,也在揣测着军队那边的进程到底怎么样了?
“谁知道呢?也许那个李宰闲不知不觉就消失了也说不定。”米亚拎着水果来看徐正雨,对他的疑问给了一个十分不确定的答案。
李子成在这件事上面说的十分模糊,安俊浩则是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楚真相,种种迹象都表明了这件事绝对不是那种可以拿出来光明正大讨论的。那既然这样,又何必去关心呢?
她只需要知道李宰闲的问题是不是解决了就行了,别的,就让它继续埋藏在真相背后好了。又不是什么高官跟大企业家,管那么多做什么?
“你心真大。”徐正雨听着米亚的话,真心觉得这妹纸心有点儿太宽阔了,都不担心自己遇到危险吗?
“不是心大不大的问题,就算是我天天防备着,又能对这件事起到什么作用呢?”米亚反问,“除了造成我的神经紧张之外我看不到任何好处,还不如继续过我的日子。”
李宰闲要是真的想要做些什么的话,又不是她时刻防备着他就不会去做了。更不用说她平时还要上课,房子那边有大片的缺少人看守的时候,谁能这么天天在家里面守着等人上门啊?
更不用说这个等人上门还是有待商榷的,人家是不是来都不一定。
没必要,真的没有必要,重要的东西她都收好了,不重要的东西也有监控作为一道防线,确保不会有人在她家动了手脚却不被人发现,这就已经足够了。
“有这个时间关心莫名其妙的家伙,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米亚看着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样子十分无语,“你真的确定受伤的这段时间不会被扣除在兵役之外吗?”
本来要服兵役两年的时间,要是因为这个受伤的问题多几天,那可就真是一件伤心的事情了。
“当然确定,我这也算是工伤了,政府是要负责任的。”徐正雨轻松的说。
要是连这种事情都要扣除在兵役之外,那也太坑了!
“那就好,祝你早日康复。”米亚耸耸肩说。
“我倒是希望别那么早康复。”徐正雨对于米亚的祝福回以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现在没有康复我还能拒绝张女士给我介绍相亲对象,康复了之后就没有这种待遇了,恐怕要一天一个,直到我真的结婚了为止。”
最终张女士还是知道了他受伤的消息,从国外赶了回来,每天除了对他嘘寒问暖之外,就是对着他念叨各家适婚年龄的女孩子,大有一种想要趁着他受伤定下来以后一个月时间的相亲对象的样子!
这种天天像是听人念经一样的生活谁能扛得住?
反正徐正雨是挺扛不住的,甚至因为米亚今天要来拜访他,他还提前拜托好友薛功灿帮忙支走了亲妈,就是为了避免张女士对着来拜访的米亚念叨一些什么不该念叨的东西,搞得朋友之间相处尴尬。
然而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最近这段时间正处在低谷时期的薛功灿在面对张女士时候的招架力度简直不要太弱,完全没有起到应有作用,让对方在半路就察觉到了不对,从公司赶回了家。
结果就是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来探望儿子,“你是?”张女士满脸惊疑不定的问。
难道说这是儿子的女朋友,他一直以来拒绝相亲就是因为她?
张女士的思维一下子就进入了诡异的范畴之内,儿子为什么要瞒着她?难道是因为这女孩儿的背景有什么问题?是像周幼琳一样吗?那她该怎么办?
一时之间,她在接受自己将会有一个糟糕的儿媳妇跟拒绝接受儿子的这段感情,让他继续相亲之间反复横跳,整个人都纠结极了。
而徐正雨则是翻了个白眼儿,就怕你这样才把你支出去的啊!他才不想要自己的异性朋友被迫接受亲妈没完没了的审视甚至敌视,给他一点儿自由好吗?
隐蔽的冲着好友薛功灿龇牙咧嘴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愤怒,他不得不给麻烦的老妈介绍起来了米亚的身份,“我的好哥们,姜米亚。”
眼看着亲妈那怀疑的眼神,他冲着薛功灿这个拦截失败的家伙招了招手,“功灿啊,过来认识一下你的联谊对象。”
徐正雨背对着张女士,对米亚跟薛功灿使着眼色,‘拜托,救救我!’
米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