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主意,要是没有在大海中间看到一个男人举着船桨拍扁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脑袋就更好了。
“s——”米亚瞪大了眼睛,远远的看着有着一颗金灿灿的脑袋的男人举着船桨疯狂的砸着另外一颗金灿灿的脑袋,大喊了一声,本来正在悠闲的划着船桨的威拉德也加快了速度,向着那边的方向冲了过去。
“啪嗒——”瑞普利看着向自己冲过来的船,惊慌失措的松开了手,“发生了什么?”
他抱着头蹲在船上哭泣了起来。
米亚:“”
威拉德:“”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刚刚那么凶残的搞死了一个人,现在就这个受了刺激整个人都要崩溃了的样子,以为这里是在演电影呢?这么戏剧化?
“小心!”威拉德示意米亚不要靠近,他自己则是拿起了船上的钩子,用力的抛进了载着两个金发男人的小船。
刚刚即使是米亚大声呼喊,也没有让这个金发男人停下自己砸在另外一个金发男人脑袋上的手,这已经足以证明他是一个危险的人物。他们必须打起所有的精神来应付他,不然的话,在这种全是海水的环境当中要是翻船了,那真的是没有了活路。
“i’rry”瑞普利不停的重复着他很抱歉的事情,脸上的血迹跟泪水混成了一团,一双雾蓝色的眼睛中全是恐慌跟无措。
看上去有种十分小白兔的感觉,如果不是他的手上跟身上还沾着另外一个金发男人被他活活打死的时候迸溅出来的血液的话,说不定会让这种受害者的形象更加可信。
“i’rry他想要弓虽女干我rry”瑞普利的眼泪越流越多,最终捂住了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已经没气了。”跳到这艘船上的威拉德收回了放在迪克脖颈上的手,那里已经没有了任何跳动的迹象。
举着船桨警惕的米亚:“”
每次靠近意大利旁边的海都会发生事情遇到尸体,该说这地方真的很邪门吗?
此时的她选择性的忘记了之前几次在意大利的海边遇到尸体的原因,彻底的把自己给撇清了出去。
但这跟现在的情况无关不是吗?
两个人皱着眉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男人,只觉得一阵头疼。米亚很想要送他一个手刀,让他消音;威拉德更是烦的要死,想要把他给拴在船尾让他感受一下海浪的冲击然后闭嘴。
可问题在于他们现在不能这么干,至少是在意大利这鬼地方不能这么干。
“但我觉得还是要控制住他,别出现什么意外。”米亚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瑞普利,非常冷静的说。
虽然这个人说死的那个金发男人想要弓虽女干他,但米亚认为事情的真相还有待商榷。
毕竟死人是没有办法说话的,而且这个哭的一脸可怜的小白兔也许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白,至少他那双冷酷的眼睛让他看起来并非像是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惊惶失措又无助。
既然这样,他们还是尽快把这人给送到警察局去,省得到时候出现什么变故。意大利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他们又不是意大利人,更不是意大利警察,为什么要承担这种责任?
威拉德对米亚的意见很赞同,接过了米亚递过来的绳子就要把瑞普利给绑住“等等?”这卷绳子是什么鬼?为什么船上会有这种东西?
“?”米亚疑惑脸,等什么?
“算了。”威拉德皱了皱眉头,也许是他之前没有仔细观察船只的内部装备才会漏了这卷绳子吧?
米亚更疑惑了,算了什么?这绳子有问题吗?她特地选了更细体积也更小的尼龙绳塞进包里面的啊
绳子的问题暂时先搁置到一边,两个本来打算在海上度过美妙一天的人就这么草草的结束了自己的计划,到了岸边之后,迅速的喊来了工作人员,要求对方报警。
然后又不得不因为是目击者的原因跟着一起去了警察局。
‘我真的讨厌意大利的警察。’跟在警察后面的威拉德当着警察的面吐槽他们——当然,用的既不是英语也不是意大利语,而是在米亚的腿上敲击着摩斯密码。
他向来知道自己的小混蛋是一个多么聪明的人,又精通多少奇奇怪怪的技能,此时敲击的速度简直快极了,‘而现在,我们不得不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群垃圾身上。’他刻薄的敲击出了一段话,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米亚望天,她也讨厌意大利警察啊!
但现在能怎么办?
‘还是给造船厂的人打电话吧。’她在威拉德的腿上敲击着,一脸的无奈。
就意大利警察的那种效率,真的很难说到底会让他们配合做笔录到什么时候,又会干出来什么折腾人的事情出来。这种情况下,还是找资本家出面来搞定事情最好。本地超大型企业,法务部的能力就算是再差,也差不过意大利的警察吧?
旁边看着两个人在腿上摸来摸去的警察一脸无语,美国人就是这么粗神经,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能在警车上搞起来,真不愧是堕落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