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德虽然也觉得米亚是个需要人保护的女孩子,但那是因为这个社会环境的问题而不是因为她本身的能力的问题。认识这么久,他还不至于瞎到艾德蒙这种水平,觉得米亚是个一推就倒的脆皮。
不过话说回来,单纯的从外表来看她确实是看起来比较柔弱,有时候他也会产生那么一点点的错觉呃,打住打住!巴德赶紧挥散自己脑子里面的可怕想法,不能以貌取人!
艾德蒙看着他表情有点儿奇怪的脸疑惑了一下,他是有什么说错了的地方吗?虽然米亚的木仓法很好,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木仓法好就能解决的。男性跟女性在身体上面有着无法更改的差距,万一要是遇到什么来不及拿出木仓的事情的话,靠着技巧也能拖一会儿时间给自己反应的机会。
“,她最近过的怎么样?”艾德蒙始终不肯放弃跟巴德攀谈的机会,强行尬聊,听的旁边的布兰歇特感觉牙疼。
特么的你跟人家的绯闻对象聊当事人的近况,是不是有病?
但他也好想要跟巴德聊一聊和米亚吃饭的事情怎么办?看着旁边就是不走的艾德蒙,布兰歇特真心觉得他好烦,没看到巴德看你的眼神很不爽吗?
巴德岂止是不爽,是非常不爽!好好的一个happy之夜他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两个男人交谈啊?香喷喷软乎乎的妹纸不好吗?可是这两个人简直毫无眼色,任凭他怎么散发低气压都坚持站在这里不走也是让人无语。
行吧,你们不走我自己走!最终巴德忍无可忍,拒绝站在这里跟另外两个男人当壁花,滑入到了舞池里面跟着大家一起happy了起来。
神经病啊!谁要把时间浪费在两个男人身上?
于是这里就留下了艾德蒙跟布莱歇特大眼瞪小眼。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最终默默的互相背对着离开了这里,谁要跟一个男人站在这里当壁花啊?
为了庆祝提高所有警察福利的提案b通过的庆祝舞会就这么圆满的结束了,除了郁闷的布莱歇特跟艾德蒙之外,所有的人都很愉快。包括跟美女有了一个超级happy夜晚的巴德跟和检察官的女儿玩的很快乐的布兰奇特——他觉得局长说的太有道理了,如果真的能够快速上位,谁会拒绝呢?
米亚当然是一个漂亮姑娘,但是这种漂亮在权力的诱惑面前也没有那么大的魅力了。只要有了权力,就算是好莱坞的明星也是可以轻易的睡到手的
想的是挺美好的,就是不知道将来能不能爬到能够轻易睡到好莱坞女明星的位置了。不过如果他因为这件事而不去纠缠米亚的话,那她大概会很高兴。
“我觉得奇怪的男人这种生物,身边还是越少越好吧。”把做好的人皮面具放到窗边晾上,米亚跟克莱尔举行了一个小小的女孩儿之夜,搬出来了一堆的零食,一边看电视一边吃。
虽然现在的电视节目简直就是泛善可陈,但有总比没有强,这么晚了,总不能跑去电影院看电影,回来都要半夜了!
“我觉得你还好吧。”克莱尔挖着冰淇淋,有点儿不确定的说,感觉米亚身边好像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男人出现。
“你只是没有看到而已。”米亚摇头。
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走什么背运,她总觉得周围奇怪的男人有点儿多。
生活中的就不用说了,就连在学校里面,都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追求者,搞得她烦不胜烦,就不能给她一个正常的追求者吗?难道她看上去就那么吸引奇怪男人的目光?
想到之前的那个疯狂追求她的犹太男人,米亚就觉得一阵恶寒。要死了,虔诚到整个洛杉矶都有名气的犹太家族,是要有多么的想不开才会往里面冲啊?光是那些各种可怕的规定就足以让她对这个男人敬而远之了,即使对方确实是长得很帅也没用!
比起来让自己在结婚之后变成一个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悲惨人士,颜值的分数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可能大美人受到这方面的困扰多一些?”克莱尔想了想,给出了一个答案。
就米亚的这个外貌跟气质,真的很容易让人把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因为她实在是不像是一个普通人,简直就是一个人形聚光灯!而通常来说,这种气质一般都会出现在那种公众人物跟明星的身上,偶尔出现在校园里面,肯定会特别的引人注目,那受到各种各样的追求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美国可是一个移民国家,什么样的人没有啊?
她应该庆幸自己没有一个来自于封闭国家的追求者,要不然掉进坑里面才叫一个惨!
“还记得当初跟我一起演《爱情秘闻》的桑迪·沃尔斯吗?”克莱尔提起来了一个老熟人。
“那个金发女郎?”米亚努力的在记忆里面扒拉了一下,终于找出来了一个形象。
自从珍·哈露横空出世之后,好莱坞出现了一批的金发女郎,但显然并不是每一个金发女郎都能像是她一样在好莱坞爆红,成为巨星,更多的还是那些跟克莱尔差不多的年轻姑娘。即使是染了金发也红不起来,在最终尝试无果之后,大部分选择了回答家乡结婚生子,把曾经的好莱坞经历当成一场梦境。
桑迪·沃尔斯就是其中一个,她把自己本来很有特点的红发给染成了金发,但依然对事业没有任何作用,半点儿起色没有。
“我记得你说过她跟自己的追求者结婚了?”米亚记得之前有一次克莱尔说她去参加了桑迪·沃尔斯的婚礼?
“没错,她嫁给了自己的追求者,一个来自于阿拉伯世界的石油大亨,现在跟三个女人共享一个丈夫,连逃离都做不到。”克莱尔叹气,为昔日的小伙伴的悲惨经历感到一阵难过。
“啊?”米亚有点儿发懵,这么惨的吗?
“她的护照被扣住了,我还是听之前去那里工作的人说的这件事,她几乎是一年一个孩子,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真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克莱尔说着说着就觉得自己浑身有点儿冷,赶紧扯过了沙发上的小毯子裹住自己,终于让竖起来的寒毛下去了一点儿。
光是想想就很可怕了,这跟她妈妈有什么区别?哦,也许比她妈妈还要惨,因为她妈妈至少还能出门,想要离开老家也没有人拦着她。但是桑迪?克莱尔一阵龇牙咧嘴,这都什么年代了,为什么还有这么可怕的事情啊?简直比小说还要渗人!
米亚:“”
她挠了挠下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