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想到老家的那个对待外宾的风格,米亚抽了抽嘴角,还是同意了阿泽的意见,并且坚定了绝对不能让他赢任何一盘棋的决心。
此种气焰不可助长-
阿泽完全不知道自己将会遭遇什么,达成了目的的他很高兴。只要他坚持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取代米亚在德善心中的地位的!
嗯,只能说道阻且长,人生总是要有点儿想望的,没有梦想连条咸鱼都不如不是?
整个暑假就在鸡飞狗跳跟安静之间的诡异平衡情况下过去了,双门洞除了阿泽的胜利之外没有发生任何大事,宝拉顺利的去读了法律系,德善的训练在米亚的强大防晒跟各种营养品的补充下进展飞速,米亚自己则是完成了一小波的产品储备——各种产品的香气总让成东镒怀疑自己的鼻子迟早有一天会失灵。
而相对于已经结束的暑假来说,奥运会的时间倒是越来越近了,德善的训练也愈发的凶猛,已经达到了自己在家里面举着牌子自己练习的程度。
“哎呦,真是幸好换了新房子,不然她们两个现在肯定又要打起来。”在客厅里面看电视的李一花看着在外面的院子举着牌子走来走去的德善一阵庆幸。
虽然说宝拉现在的脾气已经没有那么大了,但是还是很可怕啊!
还有德善这丫头,总是跟宝拉过不去“啊,都这个点儿了,宝拉怎么还不回来?”李一花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立刻紧张了起来。
“哎呀,有什么可担心的,宝拉都是大学生了,有自己的生活。”成东镒紧紧的盯着电视内容,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李一花,“不是都说了跟同学们在一起吗?”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宝拉妈在宝拉的这个年纪都生了宝拉了,怎么还能把宝拉当成小孩拘在家里?
李一花瞪了成东镒一眼,想说这个当爹的太粗心大意,但是最终还是放弃了,也许只是她想多看而已?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不安呢?
旁边的米亚看了她一眼,知道李一花女士在担心什么,无非是最近学生们的运动越来越强烈,到处都是要求严惩屠杀光州人民的刽子手前任总统的声音。宝拉的正义感爆棚,之前就谴责过汉城奥运会的罪恶,甚至因为这件事而对德善成为了奥运会举牌小姐的事情冷嘲热讽导致两个人时常有冲突发生,现在怎么可能不参与进来这种运动?
即使是面临着要被开除的风险,恐怕这位姐姐也是不会放弃自己的政治诉求的。
只不过作为父母,担心孩子也是必然的事情,成东镒之前还三令五申的禁止宝拉参加学生们的运动呢,可是她真的会听吗?
在这件事上面,不管哪一方都是没有错误的,纯粹是立场不同而已。但这就已经是矛盾产生的所在,进步青年跟一心想着自己孩子平安无事的父母,怎么会没有冲突呢?
米亚只是默默的给李一花倒了一杯泡着红枣的水没有说话,希望宝拉能够平安,别被警察逮捕吧。
“啊——”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吓得李一花一个激灵,蹭的一声跳了起来冲出了房门。
手里拿着东西没来得及拉住她的米亚:“”
她很想要说一声那个惨叫是男性的声音,不可能是宝拉,也不可能是德善,但是看着原本坐在地上的成东镒跟余晖跟着一起冲了出去,也只能无奈的跟着一起出了门。
“啊啊啊——,疼啊——”还没有彻底走出门,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着疼,走出去之后循着声音往上一看,就见到东龙抱着脚倒在正焕家的院子里嚎叫。
米亚:“”
成东镒:“”
李一花:“”
余晖:“”
被惨叫声吓得牌子都掉了的德善:“”
听到惨叫声匆匆忙忙的从家里面冲出来的正焕一家跟善宇:“”
一阵微风吹过,带来凉风的同时,也让大家更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大晚上的,你是怎么从正焕家的大门处瞬移到这个差一点儿就能掉到隔壁院子里面的位置的啊?
气氛一瞬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当中,愈发显得东龙的惨叫声是多么的可怕,连隔壁的他们家都跑出来了人,“怎么了?怎么了?”柳在明教导主任拎着一把扫帚左顾右盼,试图找到变故发生的地方,终于让似乎是凝固住了的空气重新流动了起来。
正焕一下子冲到东龙旁边,拉开他抱着脚的手发现,这家伙的脚好像崴了?
“呀,被你吓死了!”他一巴掌拍向东龙的脑袋,半路硬生生的换了个姿势,扶着东龙站了起来,“你这家伙,为什么跑到这边啊?黑灯瞎火的,不知道很容易掉下去吗?”
真是的,大晚上也不消停,还能不能行了?
东龙:“”
娃娃鱼流着眼泪,颤颤巍巍的说出了自己为什么会遭遇到这种事情的原因,“鬼啊!”
他刚上来就见到那边有个白色的东西在飘来飘去,好奇的走过去看,就见到一团模糊的白色影子在移动,吓得想要把眼镜重新戴上去的时候就不小心崴到了脚!
站在下面的米亚一家:“”
站在上面的正焕一家:“”
扶住东龙的善宇:“”
九双眼睛齐齐的看向了穿着白色韩服身前还有一个白色牌子的德善,又看向了痛苦的娃娃鱼,包括德善之内,全都陷入了沉默。
“呀,吓死我了,大晚上的干什么呢?”宝拉从门口进来,第一眼就看见了黑夜中特别显眼的德善,吓得往后一跳,怒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