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云一看,也没太在意:应该是廉政署的动作。
她想了想还是往书房去了,在外面敲了敲书房的门。
林鼎山正在接电话,并没有让她进来,她就在外面等着。
“你继续说!”林鼎山对着电话那头吩咐了一声,那边就又继续道:“……义父,这次突袭是大小姐的意思,她临走前应该是跟新党有过联络。
新党的人员大多身居军警、廉政等要职,我虽然在其列,但此次是高层决议,知情者不超过七人,若是这个时候提前露消息,很快就会被锁定。
况且,这是大小姐的意思。大小姐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的,一定有什么理由,我就更不能提前说什么了。”
林鼎山‘嗯’了一声:“辛苦了!你做的对。此事你跟谁都没提过,也不要再提了。”
“是!”那边叮嘱,“义父,保重身体。”
“好!”
挂了电话,林鼎山将手机收了,这才道:“进来吧。”
佟云推门进去了,见老先生靠在椅子上,像是很疲惫的样子:“您又打盹了?”
林鼎山叹了一声:“怎么了?平康落地了?”
“还没有。”佟云道:“廉政的力度极大,雅笼都在清理之列。不仅是贪污,还有个人生活……”
“应有之意!只动上面,民众是看不见的!只有把他们身边的那些不干净的公职人员清理一拨,他们才能知道新党的好。这是夏里夫为新党造势呢,没什么大事。”
佟云也是这么想的:“佟安也被请去配合调查,他就是知道什么,能说吗?”
佟安?
林鼎山眉头都没抬,只‘嗯’了一声,“没妨碍!”说着,就打哈欠:“晚饭推迟半个小时,我再睡一会子。”
好!我去安排。
人出去了,门带上了,林鼎山睁开了眼睛,敲了敲桌子:是佟云和佟安又做什么惹了平康的不快了吧。
佟云很乖顺,从不敢挑衅平康,这怎么突然出手给这么一个教训。
依照平康的脾性,佟安怕是做的很źǵ过分了。
是的!佟安本来只是配合调查,结果被帮|派人员点了,说是佟安重伤他人,致伤致残,甚至于还有说曾在云楼工作过的人员,后来就‘回国’去了。而这些来务工的人员,很可能不是‘回国’了,而是葬身大海了。
当然了,后一种指控没有确凿的证据。
但前一种确实有罪证,三赛还在医院,确实有多名目击者看见了,更有凶器被查获,也有人指认,码头的监控里也拍到了一些模糊画面,与受害者,目击者描述一致。
因此,佟安很可能面临多项严重指控!
佟云找了律师,律师表示不乐观:“当然了,如果当事人肯配合,那就又另当别论了。”
于是,佟云找到了当事人三赛,花了一千万,换了对方改口,坚决否认是佟安动手的。只说那人跟佟安有些相似,但并不能确定就是佟安。
证据不足,佟安被假释。
这事其实也没什么吧,做过就有痕迹,对方借着这次清查的事来这一手,也不出奇。
佟云亲自接了佟安,还说:“这次不赖你!是我的错。以后行事,万万不能过激,否则,会很麻烦!也算是给咱们提个醒吧。”
“我知道了!”会小心的。
然后事情就算是过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