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追来:“小姐——小姐——”
桐桐在美妇腰间一揉,本因练舞伤了的筋骨一阵酥麻,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婢女以为是五短汉子与这美妇在舱内做什么了,便退了出去。
人走了,桐桐将这美妇扔到榻上,脱了这美妇的外衣,盖在那汉子的脸上。
那汉子双腿挣扎着,隔着纱衣,他看见这畜生正在解腰带。
桐桐一边解腰带,一边踩住这汉子的腿:“算计小爷?嗯?”
那汉子腿不动了,大口的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
“小爷在道上混的时候,你还不定在哪呢。”桐桐蹲下来,一边解领扣,一边跟这汉子说话,“这小娘们还不错,爷将她带去营里,孝敬上司,结好同僚。她呢?日日做新娘,岂不是好?哪一日厌了,一包哑药下去,卖了便是了……”
那美妇眼里便有了惧意,眼泪汪汪,好不可怜。
这汉子不住的摇头,头开始甩动,将盖在头上的衣服甩开了,喉咙间发出不要不要的声音。
“不要?”桐桐坐起来,痞痞的笑着,站在那汉子的头顶,用脚尖扒拉对方的脑袋,“你倒是个痴情的!男人嘛,长什么样……不要紧!能护住女人,那就是条汉子。你要是早告诉我,这姐姐是你的,小爷也不至于就要她。”
那汉子眼里满是哀求,喉咙间发出类似于‘错了’的音儿。
“你们算计小爷,要将小爷装麻袋扔湖里,这是要小爷的命。而今想叫小爷饶你们,也不是不成。”桐桐坐在边上,低头俯视二人:“你们得想想,拿什么能换你们的命。”
“金——金——”
桐桐从怀里掏出银票来,展示给对方看:“小爷像是缺金银的?”说着,起身,将袖口解开,做脱衣状,然后看榻上的美妇,“姐姐,此人待你也不过如此了,那倒是真要委屈姐姐这般佳人了。”
“要……什……么……”这是一混江湖的恶人,并非公子哥。
桐桐回头看这汉子:“我倒是想知道,你们说的这上面是什么人?”
对方不出声了,眼睛一闭,一点反应都不给。
桐桐哼了一声,过去果真去脱那美妇的衣裳。倒不是为了刺激那汉子,也不是为了羞辱人,一般有组织,她们身上会有记号。
果然,美妇的肩头有一个‘卍’字符,血红血红的。
桐桐眼睛一眯,心中了然,却故意一脸的惊讶:“佛王!”然后手脚麻利的给美妇拉上衣裳,“该死!该死!得罪!得罪!原来是佛王坐下,在下唐突姐姐了。”
说着,取了美妇口中的帕子:“姐姐早说清楚,不至于大水冲了龙王庙呐。”
那美妇惊疑不定:“公子究竟是何人?”
桐桐‘嗐’了一声,“此‘卍’字符乃是先帝张太贵妃赐给亲孙佛王的,佛王幼年被送走,肚兜乃是张太贵妃亲手所绣,以自己的血染了白丝线,绣成‘卍’字吉祥符,为镇邪祟。此事,你二人当是有所耳闻的。”
美妇看了那五短汉子一眼:不曾听过。
那汉子亦迷茫,像是自己这般出来办差的,自是不知这般隐私之事。
桐桐叹气:“不瞒二位,小子姓张。姑姑正是陈王妃,当年在下尚在襁褓,张家便因陈王事,五岁以上男丁尽皆被斩。我随母亲充作官奴,母亲不堪受辱,悬梁自尽。我被张家故人收养,假借孤儿之名养育膝下,细心教养……此番去军中,亦是……”
说着,一副恍然模样:“原来,你我皆为佛王效命……”说着,便抬手接上了那汉子的下巴:“恕罪!恕罪!险些误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