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也如水一样,“哗”地一声泻流而去。
他去接她回来。
三个小时后,钟意的飞机落地北城。
这已经是第二日的凌晨一点半。
机场旅人寥寥无几。
钟意看见接机口的周聿白,眼睛蓦然一亮,加快了脚步。
她走得又快又急,笑意漫漫,眉眼弯弯。
最后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机场行人都是脚步匆匆,神色带着几分倦累。
只有她鲜活、清新又甜蜜。
他穿件长长的黑色大衣,衣线笔挺,里头是薄薄的高领羊绒,整个人线条清隽又优雅。
周聿白用大衣把她一裹。
“等很久了吗?什么时候到的?”
“没有。”他搂着她往停车场走。
没有司机,周聿白自己开车来的。
他带着她。
两人穿梭在寂静无人的地下停车场。
在巨大的梁柱后,周聿白突然站定。
迫不及待地低头亲吻她,急切地撬开她的唇,把深吻衔过去。
钟意闭着眼,攀着他的脖颈。
仰面承受他炙热的亲吻。
他的心跳和她的心跳混在一起。
几乎要分不出彼此。
感觉在炎热的酷夏吃冰激凌。
他几乎想一口吞噬她,而她也几乎融化得被他吞噬。
迈巴赫驶出停车场,在岔路口拐到了一条车流稀少的路。
机场附近荒凉,还有农田、荒地和大片的厂房。
“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这里好荒凉。”
钟意趴在车窗,“月亮照在我们身后,好像私奔啊。”
周聿白在一条荒凉得不见车影的路边停下来。
不是私奔。
只是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她。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