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来考验的姚丑和姚苍日常出门。
姚苍和姚苏带着姚荐姚蒙去读书,姚丑去当值。
为了挽救岌岌可危的父爱母爱,姚丑接受了父母的安排,最新上任成为了一名弼马温。
按照姚万里的说法:“要不是看动物亲近你,确定你养马捅不出什么篓子,我都不敢让你去上值!”就怕全家被姚丑连累了。
怎么说呢,姚万里的心态就类似于看自家不争气儿子的富一代,不怕孩子啃老躺平,就怕孩子想要创业——一个不好,全部家产都能被他赔进去!
但是今时不比往日,姜国公隐退,姚家的靠山没了,那只能一边想办法寻找新靠山并且靠联姻获得姻亲协助,一边打磨自家子孙凭借人头优势形成关系网,可谓是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所以即使对没有受过毒打、吊儿郎当、不太靠谱的小儿子不放心,姚万里也必须要安排他干事,一来有个官身方便说亲,二来姚家现在的底子也养不了废人。
京中的弼马温虽然只是九品小官,但是也
管着皇城马群,能有不少消息来源,毕竟这年头,管马的就和后世单位管车队的一样,掌握了交通工具啊!
姚丑虽然管马,但是他是没有马的,毕竟不是每个年轻公务员都能买车,全力倚父的时代,靠姚丑自己,攒十年俸禄也不知道能不能换一匹好马。
姚家另外四人都有职位配备的骏马,休息的时候家中孩子也会轮流学骑马,这种事情,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如果姚丑敢骑这些马上班……
所以姚丑上值,只能靠自己的双腿徒步,好在皇城养马处为了不熏到贵人,离高档住宅区距离比较远——相对来说,就离姚家所住的位置比较近了。
走在路上,姚丑就看到前面有一个男人在追打一名美貌女子,女子惨叫救命,周围行人吓得纷纷避让。
眼看着女子朝自己的方向冲过来,坐在临街二楼的夫人们已经做好看到姚丑或见义勇为或漠不关己反应的准备了,却不料姚丑直接让过奔跑求救的女子,压根没让她碰到自己。
“看来他不是个会助人的热心人了,这样确实不容易在外惹出风流债,但是未免冷血了点……()”
话没说完,就看到姚丑也让过了追赶的男人,但是偷偷伸脚绊了他一个狗吃屎。
啊这≈hellip;≈hellip;?()”
要不是时刻关注,看这面不改色直接往前走的毛头小子,夫人们怕不是也以为男人是奔跑的时候没稳住摔倒的呢!
“看来他也不是漠不关心。”
“只是绊倒男人有什么用?更何况他也不问青红皂白,万一人家男人是苦主呢?!”
姚丑快步走了几步,隔了一段距离才回头看了一眼,见男人已经爬起来了,也没多管,直接扭头打算去上班。
边上有夫人安排的人说着:“这人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追那女子,可怜那女子花容月貌,却遇人不淑。”
姚丑打量了说话的人一眼,给他贴上了色令智昏的傻子标签。
感受到姚丑的眼神,带有任务的人挑衅了一句:“这位爷是觉得我说的有问题?”
“人家那两人做局呢!你看不出来啊?!”姚丑看两人已经走远了,说了一句。
“做……做局?”确实做局了的人略带心虚地问道。
姚丑只以为对方是惊讶了,回答道:“那不是显然嘛?不然那男人追了一小段,都追不到那女子?他虚啊?!”
听到姚丑说自己的同伴虚,扮演者也只能忍了笑,问道:“那谁规定男人就跑得比女人快?也许是因为担心受怕,那女子激发了潜能……”
“见鬼的潜能!她那速度慢得和这辈子没锻炼过一样,那男人一身腱子肉,以防万一我偷偷绊倒了他,那女的不赶紧跑走,还连连回头看,不是两人在弄鬼想要坑人钱,就是在演戏打算让人英雄救美以身相许!”姚丑指点江山般地说道:“搞不好两者皆有呢,碰到穷的坑一笔,碰到有钱的赖上去。”
“这怎么说?”
“哎呀,这么简单的把戏你都不知道
(),你怎么长这么大的?”姚丑斜眼:“那女人长得漂亮但是没有良家身份,怎么嫁入有钱人家?不都是卖身葬父和英雄救美?”
“人家漂亮就是想要嫁给有钱人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