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何不能,是有什么区别吗?”朋友问道。
姚芝一项项地分析。
“首先,在圣上看来,匈奴人兵强马壮,是难以战胜的劲敌,而白莲教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打起来的难度完全不同。”
赵辅季和朋友都点点头,表示姚芝说的正确。
姚芝继续说道:“其次,匈奴人不过是需要一些女人奴隶和财物,对于圣上来说,完全没什么,但是白莲教这群大逆不道的,想要的可是他屁股底下的皇位。”
赵辅季笑着对朋友道:“你看,人小孩子也不好忽悠吧?”
朋友拱手:“赵公的弟子,确实是厉害。”
赵辅季朗声大笑,而后又问姚芝:“首先和其次有了,有没有再次和最后呢?”
姚芝点头,继续解释道:“还有就是,对匈奴人进贡,那么也只有一个匈奴人,但是招安叛军,搞不好境内就会反叛四起,朝堂上的有识之士不会同意招安的。”
朋友连连点头:“造反之后能当官,不少人都会付诸实践了。”
“最后,”姚芝继续压低了声音说道:“圣上被匈奴人教训怕了,拿人家当爹,但是没被叛军教训过,所以还跪不下去呢!”
听到姚芝的话,赵辅季和朋友没忍住都笑了。
笑了几声,赵辅季连忙教育姚芝:“你这话悄悄和我们说了也就罢了,可千万不要说出去,不然为师也救不了你。”
人家解决不了匈奴人,还解决不了的乱说话的人吗?
姚芝连连点头:“我也就是在师傅你面前才敢说心里的真话。”
“你啊!这话出的你口、入的我耳,以后要更注意一些才是。”赵辅季提醒。
姚芝连忙应是。
喜欢点评朝堂情况的人何止赵辅季这一两人,大家都关注着朝廷的动向。
一开始的时候,朝廷确实是在拉锯状态,有人觉得派兵围剿浪费的粮草完全可以供养几个官职爵位,招安更加划算,有人却觉得对于逆贼绝对不能姑息,这不是能够算什么办法更加划算的时候。
但是很快,朝廷发现这匪是不缴不行了。
原来是白莲教振臂一呼,境内众多受到天灾人祸影响的地方都开始响应起来,一时之间竟然有多达五六处起义的地方。
这还了得?
这种架势,大家只在陈胜吴广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和开国皇帝喊出“驱逐鞑虏还我中原”的时候看到过啊。
熟读史书的大臣都觉得不能放任下去。
于是乎,有老将紧急被启用,要求他尽快将白莲教围剿干净。
这个老将确实是有点老了,云破军和姚芹都没怎么听说过这人,于是来请教姜国公。
听说这人被启用,姜国公笑道:“这老家伙一把年纪了,还在玩‘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呢?”
姚万里看向姜国公:“国公爷和他共事过吗?”
“共事倒是没有共事过,就是我们一同为官,有听说过他的一些打法。”姜国公回答道。
“老将军的打法是?”
姜国公顾左右而言他:“他的打法,不好说,不好说啊。”
“哎呀,姜爷爷您就别卖关子了!姜家哥哥们也很想知道是不是?”姚芹问姜国公的几个孙子。
孙子们连连点头,大家确实挺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