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在南朝使团来到并给大公主办了婚礼之后。
送大公主进学校的时候,姚芹还有点怅惘,回忆起了自己当年进学校的记忆,忽然有一种当了家长的感觉。
当然,这种感觉转瞬而逝,因为现实没有给姚芹太多惆怅的时间,因为在得知大公主和北疆的将领要成婚,于是现在依然和南朝有着名义上结盟关系的匈奴也派人来了。
匈奴派的还不是什么无名之辈,恰好是姚芹和云破军的熟人——萧小胖。
或者不能喊他萧小胖,而是应该喊他的大名萧虎京,毕竟人家萧小胖在常年的马背生活中瘦身成功,现在和胖子是半点不挂钩了。
云破军看到萧虎京的时候惊讶地问了一句:“匈奴那边是绝收了吗?怎么把你饿成了现在这副样子?”而后荣获萧虎京的拳王争霸赛邀请。
两人赤手空拳,实打实地较量了一顿。
姚芹都服了云破军的嘴贱了。
“你差不多就得了,我知道你想出去揍萧小胖想了很久,被大家用秋收按压下来,现在看到他就忍不住想要撩拨,但是人家萧虎京只是匈奴的年轻一代领头人,你可是北疆的统帅!你见过人家匈奴王亲自下场和北疆的使者打架的吗?打赢了没有好处,打输了我们多丢脸啊?!”
“没事,反正我赢了。”云破军得意洋洋地说道。
“然后收获了脸蛋上的青青紫紫,躲在将军府不出门?”姚芹只觉得无力吐槽:“你等等吧,知道你
()不好出门,肯定好多人要来教导你了。”
姚芹这话一出,云破军立马意识到这绝不是危言耸听,别的不说,那些自诩北疆老臣的叔叔伯伯爷爷们,肯定要来劝谏自己。
云破军当即带了帽子和围巾:“我去找萧虎京叙叙旧。”
这些人都讲究面子,不可能去萧虎京面前把云破军逮回家教育,所以现在萧虎京那里已经是云破军能够想到的最安全的地方了。
“别,你等等,你现在这样过去,不怕萧虎京笑话吗?”姚芹连忙阻止。
“笑话什么笑话啊,我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更多,大哥不笑二哥你懂不懂!我现在就走了,你别想拦住我。”
云破军可不会犯下反派死于话多的错误,要是和姚芹多说几句话,没准那些老头子们就过来了,所以云破军跑的飞快,徒留姚芹一个人在他的房间里瞪眼。
一个人瞪眼这种事情实在是没有意义,就像生气不能发泄只会伤身一样,姚芹虽然难以杜绝,但也会尽量控制,不让自己陷入这种浪费时间浪费生命的事情中。
追求生命意义的姚芹立马决定追上云破军。
废话!如果不追上逃跑的云破军,待会儿在云破军房间里迎接老头子们的人就要变成姚芹了,想也知道作为需要被时刻提醒教育的年轻人,姚芹会遭受什么对待,逮不到云破军的老头子们肯定会把一腔生活经验和教导倾泻给姚芹,姚芹又不是傻!这种事情只要经历过一次,都不会再让自己犯错,更不会傻乎乎地等在那里替云破军受过。
于是姚芹跟着云破军跑到了萧虎京下榻的地方。
因为跑得快,姚芹在半路还赶上了云破军,于是两人是一起到达萧虎京的住处的。
两人过去的时候,碰到了萧虎京的随从。
这么多年亦敌亦友,萧虎京的随从对于云破军和姚芹都还算熟悉,看到两人之后就说道:“我们主子出门了,还没有回来。”
听到这话,姚芹忍不住看向云破军:“看来你这打架的功力还是不行啊,要是萧虎京真的脸上青青紫紫,他好意思出门逛街?”
云破军闻言只觉得纳闷:“不应该啊,我可是专门往他脸上招呼了,他怎么可能脸上没伤?”
随从听到云破军这话,不由嘴角抽搐:感情您也知道您是故意往脸上招呼的啊!
姚芹听到云破军的回答之后,挑了挑眉:“也许是萧虎京天赋异禀,所以受伤了不容易显出痕迹来?”
“怎么可能?!”云破军反驳道:“你忘了我们当年一起读书的时候,他就是摔了一跤,胳膊都磕碰青了一大片?”
“那是为什么?”姚芹看向随从。
这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消息,姚芹想要打听也很容易打听到,于是随从直接给两人解惑道:“因为南朝公主赠送了我们主子一些药膏,说是活血化淤的效果很好,涂完第二天他的痕迹就消下去了。”
听到随从这话,姚芹和云破军没忍住对视一眼,用眼神无障碍地传递起了心里的想法。
云破军:萧虎京和大公主是怎么认识的?居然还赠药?
姚芹:我怎么知道啊?
云破军:有情况,绝对有情况!萧虎京这小子听说在匈奴最招桃花了,而且有不少风流韵事,没准你叔叔头上已经有点绿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话说,这黑寡妇命,在情郎身上管不管用啊?蜘蛛也没婚礼,所以没有说一定要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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