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赋声,“……”
不能说和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也像了七八分。这已经让他很吃惊了。
“它是?”
拾参,“恶诅魂混沌身。”
古赋声诧异,“混沌?它不是模糊的气吗?如何能抓到?”
拾参竖起大拇指指向自己,“你不看看我是谁,有什么东西我抓不到的?”
古赋声接过恶诅,拾参又不给他了,抬脚将恶诅踹飞,在天空中划出一道弧痕,像颗星星消失在山头。
恶诅,“!!!”
“这东西,你不能碰。你要是喜欢我给你重新刻一个!”
左看看又看看,没找到能雕刻的木头,就去厨房拿了个萝卜,这回是真萝卜,长得水灵灵的。
他拿着晃晃,“用这个,能解渴能解饿!”
古赋声,“……”
有些遗憾的看向恶诅消失的方向。
王春梅做好家务,端着一簸箕的花生出来,要把花生粒剥出来,明天炸花生米做下酒菜。
“参儿,你就别糟蹋娘的萝卜了,留着炒菜吧!你也刻不出个图案来。”
拾参,“娘,你小看你儿子了吧!我先给声声刻一个,在你刻一个。”
徐老头和齐老头也坐出来,一起剥花生,连吴小四也过来凑热闹。邬靖和青衣想帮忙,但他们帮不上。
古赋声没做过剥花生这种活,只剥了几颗,他的指腹就红了。王春梅说他皮薄,说什么都不许他在参合。
“好了。”
拾参将刻好的萝卜递给古赋声,“玩你的萝卜吧!我帮你剥花生!”
古赋声无奈的笑笑。
一家人在说笑讲古,尤其是徐老头刚加入的成员,他又是长者,他的故事就是一窜接着一窜的,逗得吴小四咯咯直笑。
砰!
隔壁传来惊慌失措的声响。
王春梅几人朝隔壁方向看了眼,紧接着就是院门被拍响,是爱国奶厚着脸皮来敲门的。
“春梅,春梅……”
老人的声音慌张。
王春梅和老人相处的还不错,虽然她和张驴夫妻划清了界限,但老人家找上门,王春梅还是去开了门。
脸色是不情不愿的。
“爱国奶……”
“死了,死了……春梅,那女人死了……”
王春梅一句话没说出口,眼睛就瞪圆了,“啊?谁死了?爱国奶你别急,慢慢说啊。”
爱国奶握住王春梅的手发抖,“驴子婆娘死了,就死了。怎么办好?怎么办好啊?她死在屋里了……”
王春梅的脑门也是嗡嗡嗡的响,不由自主的就和爱国奶往她家走,“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出事了?”
爱国奶单手锤着胸口,“造孽啊!我张家造孽啊!”
王春梅疼得脑阔疼,想让她别喊了,但看她六神无主又吓到身体发抖的样子,只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