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抖了抖衣服,说:“不过,偷家就算了。她既然和历史系教授扯上了关系,八成沾点儿诡异。”
提及“诡异”,赵惜年总算是想起来了之前就想问的问题。
她服气叉腰,抗议道:“差点忘了。我之前喊你们的时候,你们怎么一个人都不回答呀?”
“还突然就停了下来,就剩下我一个人还在往前走!”
顾磊磊困惑望去:“你喊我们了?”
赵惜年气势一滞:“对、对呀!”
南名道:“我没听见。”
赵惜年瞪大双眼:“怎么会没有呢?我就走在最前面,然后问你们要不要在明天凌晨四点的时候,过来排一次队,亲眼见见神婆……”
众人纷纷摇头,表示没这回事儿。
赵惜年的眼睛瞪得更大:“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我见鬼了?”
还真有这个可能。
毕竟,历史系教授在老街里留下了少许痕迹。
顾磊磊瞥了一眼右上角,说:“没事,现在还是六人,你应当是活着的。”
赵惜年的脸色更白了。
田老板双手抱胸,平静开口:“那条街果然有问题。我们之后最好不要分开行动了,还是一起走比较好。”
在危险面前,其他事情都可以稍微放一放,等日后再提。
顾磊磊没有否决他的提议。
她正在思考另一件事。
片刻后,她对赵惜年说:“你和火葬场经理打个电话,让他查一下老婆婆的儿子是谁。”
赵惜年答应一声,掏
出手机打电话。
南名问顾磊磊:“你是在怀疑,他们可能会和历史系教授的死亡有关?”
葛小小接过话茬:“为什么不直接问呢?我可以说我看上他儿子了,所以想问问他的情况。”
她气势凌人地甩了一下头发:“符合我的性格,我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田老板一脸和气地开口:“别这样做,她已经不太喜欢你了。”
葛小小冷哼一声:“我又不是看上了她,她喜不喜欢我,关我屁事?”
话是这样说,但她终究没有选择冒险。
几分钟后,赵惜年挂断电话,说:“资料已经发到大家的手机上了。”
顾磊磊点开短信。
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庞出现在短信的开头。
“白村生人,学历很差,读到初中就没有继续往下读了。”
“而且,从来没有打过工,是个无业游民。”
“也可能是没有做过正经工作——毕竟,他还能送他奶奶一件价值好几千的冲锋衣呢。”
顾磊磊退出短信:“我们可以去新街上逛逛,看看能不能碰巧偶遇他。”
葛小小兴致勃勃地说:“然后交给我,我一定可以把他迷得七荤八素。”
“最了解男人的人肯定是男人。”她挑眉低语。
顾磊磊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