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当有如此骨气,乃我大明脊梁之言。”
“学生不才,闻听太孙此言,亦有弃笔从戎,为我大明四不之言披荆斩棘,御敌于外!”
“彩!”
“今日当浮一大白!”
“当如李太白,会饮三百杯。”
“彩之……”
应天城北,成贤街西侧、鸡笼山下国子监内,平日里温文尔雅犹如古时贵公子的读书郎们,云集在了一起,人人面红耳赤,神色动容。
远处,观望的国子监监生们,眺望着此处,探得详情之后,亦是围拢了过来。
此时已过午,华盖殿里的事情,也传到了宫外。
这个时候没人回去细究,为何华盖殿里的事情会这么快就传到了宫外,已然是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那是解翰林的学生吧。”
远处的廊下,一名国子监教习望着人群中心的几名监生,对着身边的同僚询问道。
“是解翰林的学生,平素国子监无课便要去书报局那边的。”
另一名国子监教习回了一句。
即便解缙如今是文渊阁内阁大臣,但在国子监和翰林院,人们还是习惯于称呼他为翰林。
这是清贵们表达尊重的方式。
“解翰林教出了一帮好学生吧。”
有人感叹了一句。
而在不远处密集的人群中,那几名心学监生,已然是振臂高呼起来。
“游街!”
“国有脊梁之言,吾辈诉求平生足矣!”
“当游街夸功喝彩之!”
一瞬间,现场被点燃。
不论是当真想要游街夸功,还是不想去的监生,人人都开始躁动了起来。
本意就是要去的,自然是为了游街夸功。
而那些唯有此意的监生,却也乐得其成。
毕竟,但凡是个学生都不想上课,这是更古不变的事情。
人群在国子监内的心学子弟们带动下,开始向着国子监外离去。
口号更是不曾停歇下来,喧嚣声传扬的到处都是。
俨然一副暴动了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