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场的两淮转运使、扬州知府等人,也是一脸懵逼。
秦王爷这是什么逻辑。
怎么这事情,就扯到他们身上去了。
衙门里的吏员什么时候,就因为他们成了驴,成了累倒的驴。
“小官,你觉得本王如此断案,够不够公平?能不能叫上一句青天?”
朱樉这时候看向满心腹诽的官怀恭,脸上露出自己就是青天大老爷的骄傲神色。
官怀恭不得不在心里再次腹诽着,脸上却挤出笑脸,恭敬道:“王爷所言极是。”
朱樉嗯了一声:“既然这样,事情就好办了。”
啪啪。
朱樉当着所有人的面,拍了拍手掌。
随即便是无数的锦衣卫缇骑从楼下冲了上来,个个凶神恶煞,眼神阴森的盯着在场的扬州官员们。
而在楼下几层,也有了混乱的动静传来。
“你们大胆!为何要拿本官?”
“谁给你们的胆子,本官犯了什么事,要拿本官那也得朝廷下旨,放了本官!”
“……”
楼下一阵阵的叫喊声。
然后。
就是一道道闷响声传上楼,接着就是一道道凄惨的呻吟声和求饶声。
江南楼顶层,众人脸色紧绷,面露慌乱。
楼下到底是个什么场面,用脚都能想得出来。
朱樉也已经站起了身,露出笑声:“扬州府吏员考核缺考严重,本王领命,现已查明,乃扬州府各司衙门主官苛待吏员,使其积劳成疾、差事紧要压迫所致。南直隶一十八府吏员考核,乃国之大事,总督衙门奏请内阁知晓准允。尔等身为朝堂命官,本该为朝堂分忧,却反其道而行之,致使朝廷大事不得全之。本王受朝廷托付,掌生杀裁夺之权。现裁,扬州知府衙门、两淮都盐转运使司、漕运总督衙门等各司官员,延误国事,妨碍社稷,罪不可赦,皆诛,即斩!”
随着朱樉一声令下。
早就等待多时的锦衣卫缇骑,纷纷拔刀相向,将在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扬州官员们一一拿下。
容不得这些人喊冤求饶,就已经被五大三粗的锦衣卫缇骑给押到江南楼下。
不多时。
一道道惨叫声响起,血腥味从楼底涌上顶层。
官怀恭被这一幕给秀得头皮发麻。
饭都还没吃,眼前这位爷就给整个扬州城里的官员们全都斩了!
“那些缺考吏员……”
官怀恭有些后怕的低声念叨着。
朱樉这时候双手插袖站在了窗户边,看向楼下的血腥场面。
江南楼外,已经是人头滚滚,血流成河,那些个被押到这里的吏员们,早就已经吓的屁股尿流。
“一帮没用的东西。”
“都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