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子轻疑惑:“为什么?”
梁津川说:“你傻,你是她嫂子,二选一,你自己挑一个答案。”
陈子轻自动跳过这个送分题,他往梁津川左手边的桌面那里看,眼睛一瞪:“蛇呢?”
“完了完了,蛇躲起来了,”陈子轻急得团团转,“我喊小云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啊,你不打蛇你……”
梁津川老神在在:“你是一家之主,没你的明确指令,我敢?”
陈子轻对他的胡扯翻了个白眼:“快找蛇吧,找不到我今晚就没法睡了。”
梁津川抬了下脚:“在床底下。”
陈子轻蹲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往里打量:“真在。”他站起来说,“你在这看着,我去厨房拿火钳子。”
说着就匆匆跑了。
梁津川揉眉心:“打个蛇,需要什么火钳。”
他拿了放在墙角的拐杖,伸到床底下,随意横扫两下,蛇就遛出来了。
陈子轻火急火燎的带着火钳赶回屋里,那条毒蛇已经死在梁津川的拐杖下面了。
他心想,这拐杖不能要了。
说出来的话是:“哥哥,你太厉害了吧,这个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厉害的人呢,越来越爱你了怎么办。”
梁津川阖上眼眸。
陈子轻把火钳一丢:“是要我亲你啊?”
梁津川说:“是要你闭嘴。”
陈子轻无声地吐槽:“不解风情。”
梁津川用拐杖挑起蛇的尸体,陈子轻立马避让,呼吸都屏起来了。
“等等,津川,别扔。”陈子轻忙说。村里人吃东西不讲究,尤其是苦惯了随便惯了的老人,他担心有人把死蛇捡回去炖汤。
陈子轻想了想:“埋了吧。”
梁津川:“麻烦。”
“我挖坑。”陈子轻去找铁锹,在院子里的一个地方,
梁津川看他站在小土包前:“要烧香拜一拜?”
这时正好有烟花声,不知道是哪家放的,反正今年少不了,毕竟条件越来越好了,烟花不再是暴|发|户的私有物。
陈子轻仰头瞧夜空展开的花朵:“明年我们也买烟花吧,去郊外找个空地放。”
现阶段的大城市也能放烟花炮竹,还没禁。
梁津川说好。
……
烟花放到凌晨,炮竹声震耳欲聋。
2008年了。
陈子轻醒了,他不是被炮竹吵醒的,是被梁津川掐醒的。
这一刻陈子轻迟钝地知道他为什么总是担心梁清川会偷摸给他打激|素|药了,因为梁金川睡觉的时候喜欢抓着他,抓着那一小块|软||肉,一抓就是一晚上,清醒着的时候喜欢||咬,喜欢叼|在嘴里,喊他小|妈|妈。
所以他害怕,质疑完全都是有依据的。
那个于太太死了,陈子轻就彻底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梁津川如何都
不可能让他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