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绅士温柔,强大包容,在生意上面也很谦逊,手段不狠戾
极端,不然他的信息素就不会收得那么彻底。
陈子轻打了个哈欠:“哥哥,下次你再碰到我梦游,可以试着把我叫醒吗,我不想像个傻逼一样到处乱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
虞平舟将领带束在衬衫领口底下:“家里大门关着,你出不去,也就在家里走走。”
陈子轻露出不自然的表情:“很丢人。”
“不会。”虞平舟说,“析木,我记得你小时候没有梦游的习惯,昨晚是怎么回事,睡前吃了什么,做了什么?”
陈子轻抠手指,怎么还问他吃喝啊?他脑子转得快:“可能是激素紊乱的原因吧,我四个月前没分化成功,睡眠就不好了,我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有次我发现自己睡在出租屋的床下面。昨晚是第二次,我好像一梦游就去床底下,我也不清楚是为什么。”
虞平舟道:“可能是你缺乏安全感,床底下空间小,幽闭。”
陈子轻耸耸肩:“也许吧。”
“析木受苦了。”
男人字里行间都是心疼,听起来让人动容,恨不得对他掏心窝子,什么都和他说,无所不用其极的求他的拥抱。
陈子轻打探道:“哥哥,你什么时候跟文君哥哥结婚?”
虞平舟的面上不见半分私事被过问的冒犯与不耐,他道:“这是两家需要商议的事。”
陈子轻得寸进尺地追问:“那你们商议了吗?”
虞平舟穿上商务马甲:“未来三年内我跟他都忙,计划中没有结婚这件事。”
“哦。”陈子轻似乎觉得没意思,他不问了,走了。
脚步一停,又返回到衣帽间门口。
虞平舟低头扣着马甲的扣子,他的腕部有块手表。
那次在宴会上,陈子轻就见虞平舟戴过这块表,印象里好像他没戴过别的表,只戴一块,不更换。
虞平舟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西装外套,随着他动作,手表贴着他精瘦的腕骨向下滑落半寸,表盘泛黑折出冷淡的光芒。
第一眼看过去,那手表有种奇怪的微妙感,再看又没了,就是一块昂贵的手表。
陈子轻没有再多待了。
虞平舟这边陈子轻还是决定放着,他要专心对付周衍明。
好在周衍明为了走好棋局,暂时放下了孝培的酒吧业务,在长陵当他的纨绔大少爷。
酒吧里吵得要死,陈子轻被周衍明带过来,果汁喝了两杯,厕所去了三趟,他怀疑自己是尿频的前兆。
陈子轻在吧台等第三杯现榨的果汁。
不正常,他登进这个世界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主线任务竟然还没有被他激发出来,这很不合理,不会是没有吧?
是不是只有标注任务啊?
那鬼呢?
肩膀被拍,陈子轻转头,一alpha在震耳欲聋的背景音里冲他大吼:“析木少爷!我老大叫你上去!”
陈子轻跟着那alpha去了个包间,里头乌烟瘴气,混乱得很。
乍一看是要打电话通知警|察叔|叔|扫|黄的地步。
周衍明喝多了,他对少年招手:“过来。”
陈子轻顶着各种打量和笑意,走到周衍明那里。
周衍明颧骨发红,衣襟大开显露结实的胸肌,含有情|欲的信息素引得包间里的oga们爬到了alpha们的腿上,眼睛还在渴求他的占有。他没看哪个oga,只对看起来干净得要命的少年发难:“宝贝,你衍明哥哥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要找个人吃土掉渣的巧克力棒,便宜你了。”
陈子轻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并不想,谢谢。
周衍明叫一个手下拿来一根巧克力棒,他叼住一头。
另一头在半空中翘着。
等陈子轻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