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环顾面面相觑的少年们,浅浅笑道:“小朋友们,麻烦出去一下,我跟我儿子聊聊天。”
一伙富家公子到底还是年少,他们在华城七爷的威势下选择先溜。
陈子轻摸裤腰,摸了个空,他想起自己早上出门没让庄矣给他系皮带,默默吸了几口烟,掐掉说:“严隙,把你的皮带抽下来给我。”
话音刚落,就有冰冷的金属声响。
严隙把解下来的皮带给陈子轻,还带着充满血性的余温。
陈子轻让严隙关门,到外面等着。
庄予恩丝毫没在怕的。
皮带抽过来的时候他没反应,因为他根本不信庄惘云会真的做出这种粗俗的行为。
所以他结结实实地被抽了一下。
庄予恩愣了愣,眼睛因为愤怒红起来:“庄惘云,你敢抽我,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你是老子,那我是谁?”陈子轻又甩皮带,他甩长条物品越发得心应手,这归功于每晚在庄矣背上练鞭子,练出来的。
庄予恩被他抽得上蹿下跳,逮着机会抓住凌空抽过来的皮带,仗着身高提醒差和力量上的悬殊,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条皮带夺走。
陈子轻见庄予恩大逆不道要还手,他立刻朝包间外喊:“严隙,你进来把我儿子牛仔裤扒了,我要抽他屁|股。”
庄予恩面色扭曲,疯了。
“老子不跟你玩了。”少年从窗户上一跃而下。
陈子轻震惊地跑到窗
边,看他落地打了个滚,没事人一样爬起来跑走,喃喃道:“特异功能啊。”
包间的门打开,严隙走了进来,陈子轻跟他说:“你也可以吗?”
严隙没言语。
陈子轻指着窗户,回头看他:“你跳一个。”
发癫值即将破2。
陈子轻声调发冷:“严隙。”
严隙淡声:“七爷,你不让开,我怎么跳。”
陈子轻马上让出位置。
像一阵寒风吹过,青年从窗边跳下去,稳稳落地。
陈子轻趴在窗边给他打电话:“我看到你跳了,现在你爬上来。”
发癫成功值破2,变成21100。
陈子轻催促:“严隙,我命令你爬上来,别让我等。”
严隙真就顺着水管爬了上来,他轻松地撑着窗台回到包间。
陈子轻脱口而出:“你好厉害啊。”
严隙面部闪过怪异。
陈子轻围着他转圈:“严隙,你比予恩强多了,他跳下去还要打滚缓冲,你都不要,而且你比他大几岁,有条腿有旧伤。”
严隙:“七爷。”
陈子轻骤然回神,我在干什么,我尾巴都甩到严隙手上了,生怕对方看不见抓不到。
大意了。
陈子轻沮丧地耷拉下了嘴角:“先回去。”
严隙跟在他身后走出包间,右腿跛得比平时稍微明显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