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可以日后再结,”周今休把手伸到他后面,再拿到前面时,指间多了一抹银色,“先把戒指戴上。”
陈子轻目瞪口呆:“你什么时候买的啊?”
周今休为他戴戒指,刚套进他指尖就蹙了下眉心,拿出来,单膝跪在他脚边,再次把戒指一点点地推进去:“白天趁你上洗手间的功夫,去对面金店买的。”
陈子轻心跳加快。
周今休握住他戴戒指的手,带他描摹自己紧绷的腹肌线条
:“要我吗。”
陈子轻手指发麻哆嗦,强烈地感受到了人到中年的无力,他干咳几l声:“夏天要。”
周今休眯起深邃沾满情||欲的眼睛:“怎么,要我还看黄道吉日?”
陈子轻被他盯得手脚有些软,忍不住地说:“你一小时能完事?”
周今休眉骨抽动:“咒你男人干什么。”
陈子轻:“……所以说啊,我们先把身体养好。”
周今休意味不明地若有所思片刻,笑得极具风华:“好,听你的。”
下一瞬就慢条斯理地系紧浴袍,抬了抬下巴:“你去洗澡吧。”
陈子轻无意识地“诶”了声,手还举在空中,他差点就要说“我还没摸够呢”,好在及时回过神来才没让周今休爽到。
但他却没憋住另外一句:“我都没看过你背上的刺青。”防我防的跟什么似的,我都猜到是哪个图案了。
周今休睨他一眼:“那取决于你什么时候要我。”
陈子轻抖抖嘴角,行,你等着。
夜里,周今休梦见去年那日情形,他喘息着从梦中醒来,鬓角潮湿,脖子上青筋突起,太阳穴乱跳。
陈子轻迷迷糊糊地拍抚他的身子,手放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拍了拍说:“做噩梦了啊?”
周今休告诉他梦见了什么。
他的睡意骤然褪|去大半,想起自己到这个时间还没解释,当初那一枪不是他开的,当时他被下毒不能自主,是老爷子强迫。
正当陈子轻要说这些的时候,就被周今休紧紧抱在怀中。
伴随一句低哑的歉声:“我不该让你面临那个处境,不该让你难受,还要遭到招不来我鬼魂的煎熬。”
周今休不断亲吻他脸颊和发丝:“我的辞职报告已经被批准了,以后我身心都是你的。”
陈子轻心口烫烫的:“嗯……”
周今休掐过他的脸朝向自己,含||住|他上唇,吮了会,进他嘴里深||吻|片刻,抵着他额头说:“轻轻,你要对我不离不弃,就像我对你那样。”
似强势的威胁,又似黏||稠的哀求。
陈子轻吃力地喘着气说:“好好好不离不弃,你先把我放开,你轻点抱我,别勒这么狠,我快喘不过来气了。”
周今休在他耳边说了句话,他一下怔住。
“从今往后,我的生命,灵魂,信仰,它们都将臣服于我的爱情。”
周今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