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戴着假发套的李妈,把一包粉沫状的东西洒在了即将被端到许诺和向鉴那一桌的两杯果酒上。洒完,便悄无声息的溜了。
端菜员接完电话,重新端起那两杯果酒走向向鉴那一桌,“两位请用。”
隔着窗子,李妈看到那两人端起了杯子,她满意的勾勾唇。
向鉴的果酒喝了一半,就意识到不对,他蹙蹙眉问许诺:“以前喝过这酒吗?”
许诺:“喝过啊!”
向鉴:“也浑身生热吗?”
许诺摇摇头,一脸困惑,“没有。”
向鉴又问:“那你热吗?”
许诺摇头。
向鉴便以为,是每个人体质不同,所以感觉不同。
他又喝了几口,最后觉得受不住就不喝了。
只是身体里,实在难受,向鉴活了四十年,从没有此刻对那方面这么渴望过。
“我去趟洗手间。”
向鉴起身离开。
到了洗手间,他用冷水冼了把脸,脑子里忽然有了一丝清明,商场行走这么多年,他没少听说过,有人在对手的酒杯中下药,然后在对方迫不及待的和投怀送抱的女人上床的时候,拍下床照勒索的。
他也是中招了吗?
向鉴倾刻浑身又是一热,他立马打电话给陆雨,“陆雨你过来一趟,晨光麻辣烫馆,你去看一下许诺!快点儿!”
说罢,也不待对方说话,向鉴就结束通话,给自己的保镖打过去,“你们立刻把饭馆给我围了!”
电话打完,他大步往饭馆外面走去。
而此时,许诺也觉出了异样,就像身体内有一股热在慢慢发散。
身上薄薄的毛衫都有点儿穿不住了。
这感觉,有点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