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森林河岸边,沉画使出吃奶的劲,拖着郁少池上岸。
到了河床上,她体力耗尽,松开郁少池,坐在石子上看着江面,大口地喘着气。
她和郁少池浮出江面,发现已经离坠落的大桥有一段距离。
当时她已经没有力气朝岸边游,只能被湍急的水流带向下游,到了水浅的地方,这才找机会上岸。
沉画又累又痛,浑身骨头缝都在疼,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她缓了缓,转过头看向郁少池:“你受伤了吗?”
郁少池皱着眉指了指右手小臂:“骨折了,不算严重。”
沉画:“那就好。”
他们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如果他有致命伤,那就麻烦了。
不幸中的万幸,他们遭遇那么凶险的车祸,都没有受致命伤,还能活下来。
沉画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郁少池,你的那个手下。。。。。。”
“死了。”
男人冰冷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
沉画再次游回去时,看到坐在前面昏迷的的司机。
她只能救一个人。
她和那个司机没什么交情,可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没了,还是遭遇这种无妄之灾,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郁少池眼神定定地看着在出神的沉画。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浑身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窈窕惹火的曲线,凌乱的头发往下滴着水,妆也花了;
光裸的小腿沾着淤泥,浑身脏兮兮的,狼狈极了,却又有种破碎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