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到底是真的割腕,还是表演,还有待商榷。
郁少霆眼里掠过一抹冷意:“我去看她的时候就觉得她有点怪怪的,已经让周易去查了。”
他视线落在她身上,冷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是似笑非笑的玩味:“倒是某些人,冤枉我三心二意!”
沉画顿时有点尴尬,咬咬唇:“谁让你没有提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在怀疑她。”
“你又没问过我。”郁少霆哼了声:“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又要回容家和我冷战?”
沉画咬着唇没说话。
事实上,她今天确实打算回容家。
因为她在生气,不想见到他。
“说吧,你怎么向我道歉?”郁少霆盯着她道。
自知理亏,沉画抿了抿唇:“对不起嘛。”
“就这样?”郁少霆明显很不满意。
“那你想怎么样?”沉画撇了撇嘴。
她巴掌大的小脸精致绝美,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望着他,郁少霆脑海中闪过她这双眼睛在身下哭的样子,眸底掠过一抹暗色。
郁少霆大手握住她柔软的小手,声音有些嘶哑:“晚上你补偿我。”
沉画小脸瞬间爆红,将手抽回来:“懒得理你,快开车,我要去医院。”
郁少霆睨了她一眼,也没再说什么,发动跑车开了出去。
郁少霆问了她和劳恩伯爵的事,沉画便说了一遍。
来到医院,她把自己的头发、劳恩伯爵的头发交给医生。
没多久,沉画拿到鉴定报告——
劳恩伯爵真的是她生物学上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