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刚松开,陈雾就去那同事边上瞧了瞧,说:“不会传染的。”
那同事被脓包折磨得精神不正常,钱花了很多罪却没少受,还让同事们当众扒衣服羞辱,这会儿已经有自暴自弃,甚至是如果能传染,那你们就陪我一起死的心态了,听到陈雾这么说,他瞬间就被安抚下来,小心翼翼地问:“真的吗?”
“真的。”陈雾说,“你去药店买六味地黄丸。”
“那不是用来补肾的吗?”立刻就有了质疑的声音。
陈雾推推眼镜:“磨成粉沾一点点水擦你这些包。”
就在大家被他镇住的时候,他用不是很确定的语气补了句,“试试看。”
“……”
那同事一大老爷们,两手拢着制服哽咽,也只能试试了。
老刘旁观陈雾几句话就搞定了这桩可能引起伤亡的突发事件,他紧张的心回到肚子里,好奇道:“小陈啊,你家有大夫啊?”
陈雾摇头:“有生病的,我接触的东西就多了点。”
老刘不知脑补了什么人间岁月苦,他把从闺女那带的花茶全给了陈雾。
这事儿在学校传开了。
版本各种魔化,最终成型的是世界末日来了,丧尸都出来了。
还学什么手艺进什么厂啊,滚边儿去。
于是逃课率创新高。
春桂新开了一家室内溜冰场,赵潜拉着上班中的陈雾去溜冰,还给他打包票,不会扣他工资。
带薪陪玩。
不止赵潜一伙人,西德的很多学生都在。
相当于包场了。
赵潜带陈雾去了里面,那儿有晏为炽他们。
黄遇看陈雾跟炽哥装不认识,他嘴巴要歪上天。
陈雾经过黄遇身边时,犹豫着提醒:“黄同学,你以后别歪嘴了,时间一久很有可能出现面瘫的迹象。”
黄遇傻站了好几分钟,带着满脸的“卧槽”,气冲冲地去找他炽哥告状。
晏为炽坐在外围的椅子上换鞋:“你确实歪嘴。”
黄遇瞪眼:“可我不面瘫吧。”
“理解能力是有多差。”晏为炽鄙夷。
一旁的姜凉昭负责晏为炽的后半句:“陈雾不是说你现在面瘫,是将来,可能。”
黄遇吃了没文化的亏,帅气的脸臊红:“他就是咒我,你们说什么我都不听,这事没完,说我面瘫,我去,我这叫邪魅懂不懂!”
黄公子越说越失智,还要让陈雾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当着他炽哥的面。
姜凉昭拍拍不知死活的黄遇:“咒就咒了,陈雾又不是巫婆,一句话就能灵验。”
黄遇:“……”
这冰谁爱溜谁溜,老子不玩了!
陈雾不会溜冰,他在边缘慢慢挪动。
晏为炽绕场玩了两圈就凑到陈雾边上,用只有他们能听见的音量说:“把抓着扶杠的拿开。”
“不行,我会摔倒的。”陈雾没有照做。
“多摔几次就会了。”晏为炽还想说话,赵潜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