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义老脸一红,嘴硬如鸭,“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看看你把人家小姑娘给唬的,你要保护人家就直说么,说这种话,岂不是吃力不讨好?”
“谁,谁要保护她了!”顾子义都开始结巴了,“你别乱说啊!”
“她刚才有一点说得很对,炎神传人这个身份,很危险啊。”齐葬侯咂吧了一下嘴。
他一边在屋子里踱步,一边像是自己思量一般自言自语。
“别的不说,就说水国,他们的水神和炎神可是有深仇大恨的,要是知道炎神传人出世,这找上门来的,是三阶职业者还是四阶职业者呢?
“哎呀,水国好解决,毕竟也是大国,能拿大义来压。可魔族那边怎么办呢?任凭人族出现一个神级强者?不可能啊,那必然要派人来刺杀的。是魔王呢?还是魔神呢?
“嘶,这可真难啊,他们一出手,可不会给某些人苟延残喘的机会啊。”
“这么离谱吗?”顾子义脸色惨白。
齐葬侯一转身,顾子义已经出现在他身边,端着茶盏,点头哈腰,“师父,你渴不渴,要不要喝茶?要不坐一会儿?”
齐葬侯冷笑一声,“有屁快放!”
“那我就放了。”顾子义乐呵呵,“师父有什么高招指点我不?”
“想要求保护啊?”
顾子义点头如小鸡啄米。
“想要求保护也简单啊,让他们投鼠忌器,你给自己找个强大的靠山不就行了。”
齐葬侯接过茶盏,悠哉悠哉,似乎在等着什么。
他是在等顾子义拜师呢!
他和顾子义两个,一口一个“师父、徒弟”地叫着,实际上两人都心里门清,这称呼是虚的。
他们都没有行过拜师之礼。
说白了,顾子义不想有个师父对他指手画脚,齐葬侯也不愿意腆着脸上去求人家当他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