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飞奔去跟方荻花和陆老爹汇报,“爷奶,兔兔变好看了,爹给他们重新修了毛。”
陆老爹逗她,佯装伤心,“那就是爷奶笨咯,连个兔毛也剪不好,哎,老了……”
甜甜看爷爷难过的样子,赶忙使劲摇头,“没有的没有的,爷爷奶奶剪的也挺好,就是爹剪得更好,兔兔更好看了呢!”
因为爷爷看起来有些伤心,小小的孩子甚至反思了一下:是不是昨天爷爷奶奶剪完兔毛我很大声说不好,让爷奶伤心了呢?
她立刻拉着爷爷奶奶的手,“我没有嫌弃爷爷奶奶的意思哟,爷爷给兔兔扎耳朵眼扎得可好呢,奶奶给兔子搭得棚子也可好可好呢。”
方荻花赶紧把孙女抱起来,“你爷逗你呢。你爹会剪兔毛,以后让他剪,我们都不会,把兔毛剪白瞎了。”
陆老爹也赶紧给孙女解释自己没有伤心,逗她玩儿呢。
女孩子大了,变得敏感不禁逗了,不能随便逗她,她
可不像盼盼、侯伟那么心大。()
甜甜被爷奶哄好就没事儿了,又哒哒去找秀秀和侯莹,让她们一起看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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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忽视的陆翠翠因为不爽,就连带着讨厌兔子,“养兔子臭死了。”
进了冬至月下了一场大雪,天气越发寒冷,社员们彻底进入农闲。
这几天陆家庄的社员们非常激动,有事没事就往队部跑,想看看会计是不是把工分、收入都清算完毕,可以分红了。
秋天的口粮早就分了,当时一边秋收一边交公粮一边分口粮,家家户户都饿不着。
但是那时候忙秋收、忙制香厂,陆会计没空算账,都是靠生产队会计配合陆平算的。
今年分红除了往年那几样还多了个制香厂!
制香厂每天忙着发货,可赚钱呢!
社员们翘首期盼,今年肯定可以多分钱。
支书和大队长跟林姝、陆大哥几个也在商量。
支书:“今年大队从制香厂分的钱都用来买水轮泵了,还是等来年再分钱吧。”
大队长也同意,这个事儿之前开会也跟社员们说过的,除了制香厂的钱,他们还从信用社贷款了呢。
林姝这里有账目,制香厂的钱刨除职工们的工分,利润是一分为二,陆家一半,另一半给生产队和大队。
原本那一半钱是用来生产队分红、买化肥、大队留存三个用处,但是现在都用来装水轮泵了。
如果不能在社员分红上体现出来,那么社员们就尝不到队办厂的好处,以后也会失去信心,甚至会传播一些不好的言论。
林姝:“我们家可以借给生产队一部分利润用来发社员分红,这些钱来年在利润分成里扣回来即可。”
依然不需要大队和生产队额外往外拿一分钱。
支书沉吟一下,“那就按照信用社的贷款利息。”
人家大方,生产队也不能小气。
他也看出来了,这个制香厂很赚钱!
这也得亏是现在不让个人做生意,陆家不得不和大队合作,要是人家自己做,那有大队什么事儿?
林姝表示来年春天开始可以继续扩大生产,反正有水磨更省力,完全可以多几个人做香。
她觉得就算不能多分钱,也要让社员们直观地感受到制香厂赚钱了。
虽然可能今年他们拿不到现钱,但是制香厂却为大队事业做了贡献,通电下乡要各生产队出钱,买化肥、装水轮泵、开养猪场都是集体的钱,这些也是社员分红的一种体现。
她给大队干部分析一下,让他们从这个角度和社员解释。
支书和大队长等人转过弯来。
之前只想着分到手的现钱才是分红,忘记这些项目了。
最后经过核算,今年大队的工分值已经达到了八毛六分五!
以前平均都是三毛左右,好的时候三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