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两个孩子说的一样,两个人躺在炕上,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
头发花白的那位猛的咳嗽起来,真的是一阵,开始就停不下来,似乎要把肺子都咳出来的那种,两个孩子吓的就是一个激灵。
把孩子往后拉了下,对方也终于在最后一口气前,把自己留住了,也终于看见了他们,略一诧异,
“你们是村里的孩子吗?
快回去吧,这不是好地方,以后啊,可不要再过来了,让别人看见了,对你们不好。
快走吧快走吧。”
“你这,没有柴禾了吗?咋不烧炕呢?”
这会儿,这孩子也不怕了。
“哈哈!”紧接着又是一阵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刚才那声笑倒是外强中干,
“你看我们俩,一个病恹恹的,一个瘸腿吧唧的,能活几天都说不上呢,能对付就对付着,烧不烧的,也就那么回事了。”
简单转头看程安,是吗?
程安忍着激动,轻微点头。
好吧。
简单也没拐弯抹角,就直接问道,
“老人家,请问,您贵姓?”
“哈哈,我姓啥来着?这么多年,我都忘了,他们都叫我病秧子,”
两个孩子眼睛一亮,简单盯着他看了一会,才垂下视线。
“小安,锅里还有粥,你回去给这位老,同志,盛点过来,”
老人顿时就咽口水,粥啊?
不过,马上就提高了警惕,
“你是什么人,接近我有什么目的?我就是个快死的老头,啥也不知道,啥也干不了。”
虚弱贵虚弱,看这气势,那也不是普通的老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