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玖骑上一匹马,众人来到狩猎场地,凤酟昶象征性致辞,便开始了狩猎。
帝玖坐在位子上,悠闲地喝着酒,坐在上位的凤酟昶不由得着急。
这帝玖怎么回事,咋不去狩猎,不去狩猎,二叔的陷阱怎么用?
他想了想,倒了一杯酒,走到帝玖面前,举起杯。
“国师,我敬你。”
帝玖端起酒,与她碰杯,两人饮下酒。
凤酟昶用手绢擦了擦嘴角,“国师怎么不去狩猎?”
环儿扯了扯凤酟昶,小声道:“陛下,国师是男子。”
“我知道…”
男子?柒月国的男子都在家绣花,国师…国师算男子嘛?
虽没坐上皇位,那跟坐上有什么区别?
一个男子,不在家里相夫教子,来这皇宫里称霸。
“你希望我去狩猎?”
环儿碰了碰凤酟昶,“陛下,国师问你呢?”
凤酟昶随意应了声,帝玖起身,去换了身衣服,驾马进入树林。
凤酟昶看着他的背影,“他去了?”
环儿点了点头,疑惑地看向她,“陛下,你怎么了?不是你让国师去的吗?”现在问什么?
凤酟昶把杯子丢在桌上,回了自己的位子。
下面的官员家属躁动起来,“刚才陛下说了什么?国师就驾马狩猎去了?”a
“是啊,难不成用的激将法?”b
“我看口型不像,不过陛下发什么愣啊?”c
几人声音小了起来,“陛下会不会设了陷阱,要害国师?”d
“我看有可能。”a
“不可能吧?你看陛下那谄媚的样子,怎么可能想到反抗?”b
“对,我家那口子说了,这陛下在宫里啊。除了选择吃食,其他也没啥可命令的了。”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