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就该揍。”
听听挥舞着小拳头,猪猪挽起了袖子。
“等等!你他娘的先别打我,听我狡辩。”
楼宜台大叫:“是谁告诉你,我今天中午喝的是酒?”
嗯?
已经抽了十七八下的袭人,高高举起的鸡毛掸子,停在了空中。
“老娘喝的是白开水!波爱白,可爱开!湿为水。”
胆气暴涨的楼宜台,爬起来提上了裙子,双手叉腰。
好像斗鸡那样,冲袭人瞪眼咆哮:“你一个结婚一年多,现在还是个被人鄙夷的原装货!都懂得的道理,老娘会不懂?生个傻儿子,对我有什么好处?知道吗?自从我决定要这个孩子之前,我就滴酒不沾,烟也戒了。有时候实在推不掉的酒局,我全都会悄悄的换成白开水。”
真的?
袭人的嚣张气焰,迅速的下降。
“哼哼,我就知道你假公济私。”
楼宜台劈手躲过鸡毛掸子,指着沙发。
河东狮吼:“跪下,给老娘抬起来。”
袭人微微眯起眼。
“咳,不跪也行。”
楼宜台立即气馁,悻悻地丢开鸡毛掸子。
双手环抱慢慢地,坐在了沙发上:“老娘饿了,赶紧给我弄点吃的。饿坏了我不要紧,可要是饿坏了某个孽种。呵呵,老娘概不负责。”
袭人——
房门被推开。
听听探进了小脑袋,问楼宜台:“想吃什么?我去做。但你得告诉我,肚子里有了个东西后,究竟是啥感觉。”
对,对对。
猪猪也不住地点头。
袭人同样有些心动。
“肚子里有了个东西后,究竟是啥感觉吗?想知道啊?”
楼宜台双手轻抚着平坦的小腹,慢悠悠地说:“那得看我,能不能吃的舒服。更要看,某些人的求教态度。能不能,让我满意咯。毕竟,这可是我冒着身材走样的风险,才总结出的宝贵财富,不可能无偿和三个傻货共享的。”
呵呵!
听听冷笑,走过去挽起了袖子:“我看你,分不清谁才是大小王了吧?”
猪猪点头,也开始挽袖子。
袭人则干脆的,拿起了鸡毛掸子。
呵呵!
楼宜台凛然不惧。
却把肚子腆起来,抬手轻拍着说:“来,来!有本事,往这儿揍。用力!谁要是不敢用力!谁到了五十岁,依旧是大黄花一条。”
袭人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