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蚊子。”
崔向东捻了下手指,说:“我敢说。无论秦袭人喜欢哪个男人,都将会是那个男人的噩梦。我是个热爱和平,向往浪漫的好男人,可不想做恶梦。”
你会做恶梦的。
我保证。
而且保证会让你做一辈子的恶梦!
秦袭人嘴角勾起一个“冷笑”的弧度,借助花木阴影和流水声的掩护,悄悄的走开。
她沿着客房部绕了半个圈子,转到了山庄的门前。
又假装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倒背着双手,闲庭信步那样的回到了客房部。
来到楼小楼的门前,抬手敲门。
正如她所料,完成任务的楼小楼,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你的脸怎么这样红?”
秦袭人看着灯下,楼小楼那张堪称绝色的脸蛋,有些纳闷的问。
盘膝坐在沙发上的楼小楼,懒洋洋的,抬起了左手。
秦袭人这才发现,她手里拿着个酒瓶子。
“果酒虽说度数低,也得少喝点。”
秦袭人皱了下眉头,说:“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那个书呆子,就是欠揍。”
楼小楼点头:“对。”
秦袭人话锋一转:“但你还是得帮我想想办法,绝不能让云湖娇子被打垮。”
楼小楼苦笑:“你都想不出好办法,我怎么能想得到?”
“我不管。你想不出,那就使劲想。”
秦袭人说完,转身倒背着双手,溜溜达达的走了。
倾听隔壁传来了关门的声音后,楼小楼才长长松了口气,蜷缩在沙发角落里。
闭上眼,低声自语:“真他娘的过瘾。”
天亮了。
早上九点四十分,张泽国驱车来到了天东医院。
男人和女人相约某处见面时,男的早来一会儿,是对女人的尊重。
可女人就不能尊重男人吗?
等到十点过三分,都没等到电话响起的张泽国,皱了下眉头。
滴滴。
一辆车缓缓的驶来,停在了他面前的路边。
车窗落下。
张泽国下意识的看向了里面。
一张堪称天姿国色的脸,蓦然闯进了他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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