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却习惯性的开始挽袖子——
算了!
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没劲。
谁摊上这么个动不动,就打老公的老婆,那都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秉着好男不和女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宗旨,崔向东饭都不吃了,爬起来穿上鞋子,就快步走到了院子里,冲西墙那边吼了一嗓子:“听听,走,去玫瑰园。”
他快步走出了院门,听听也刚好从西邻走了出来。
听听随叫随到的乖巧,让崔向东的心情好了许多,却还是忍不住冲自家院门,轻轻呸了一口。
也不知道咋回事。
看到崔向东和秦袭人闹别扭,听听心里就莫名的高兴。
表面上却假惺惺的,关心的询问他怎么了?
“大人的事,你少管。”
崔向东没好气的回了句。
听听翻了个白眼——
看着敞开着的院门,慢慢放下袖子的袭人,忍不住抬手,轻轻抽了下的脸蛋:“挽袖子的习惯,以后必须得改改了。书呆子,你真要为了帮我而出点意外,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怎么活呢?”
太阳越来越高。
好像只是在眨眼间,就是袭人空降盘龙县的第五天了。
也是周末,还是正月二十。
在过去的这五天中,袭人除了第一天之外,其它四天始终在县局的办公室内,翻阅积攒的一些案件。
尤其是那件去年就发生后,尽管已经结案,但案宗上却破绽百出的大雾惨案。
这件案子,袭人昨天在调阅时,就已经觉得很不对劲。
为此。
今早她特意召唤了县局分管刑侦工作的常务副局长祁红军,当场指出了很多疑点。
最大的疑点就是,县局在没有任何证人、更没有抓住凶手情况下,是怎么认定凶手是流动作案的犯罪团伙?
就算这桩惨案,是某个流动作案的犯罪团伙,县局为什么不上报市局省厅,乃至公安总部,全国范围内的缉拿这个犯罪团伙?
对袭人的询问,祁红军满脸的为难:“秦局,这件案子有很多隐情。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既然案子已经结了,遇害者也入土为安。我想,我们就没必要再追究案子的不合理之处了吧?毕竟这件案子,不但关系到我们县局,更是关系到我们盘龙县的整体形象。”
“难道就因为这个案子,关系到我们县局,关系到盘龙县的整体形象,我们就稀里糊涂的结案?”
袭人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