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希慕喝完了水,嘴唇润湿了,看上去更加红艳欲滴、娇润诱人。
赵潜龙怔怔地看了一会儿,恨不得马上扑上去猛啃几口。
曾希慕看着赵潜龙呆呆地盯着自己,红晕上脸,越发的娇美诱人。
她有点羞怯地打了一下赵潜龙的手臂,娇声说道:“看什么看?哪有你这样看人的?”
赵潜龙痴痴地说道:“希慕,你真美,真的。”
阳刚帅气的年轻男人,又是自己心里喜欢的男人,突然如此直白地说出这样赞美的话,曾希慕的俏脸变得更加红艳。
赵潜龙忍不住伸出手,握住曾希慕柔润温热的小手,坚决而有力地往自己的怀里一带。
曾希慕来不及反应,小嘴“啊”地一声轻叫,充满弹性的身躯就跌到了赵潜龙宽阔的臂弯里。
赵潜龙趁势紧紧地搂住并往自己的身上贴,俊脸充满柔情地贴靠在曾希慕白皙的脖子上,陶醉地呼吸着女人身上的清香。
曾希慕却伸出手臂推了推赵潜龙,轻轻地挣扎着身体,樱唇呢喃着说道:“不要……放开我……赵潜龙,你不认为现在你应该给我说点什么吗?”
“说点什么?这个时候只要有具体的行动就行了,还需要说什么?”赵潜龙一边说着,一边使劲地搂紧了曾希慕。
说完,赵潜龙便用舌头轻轻地舔着曾希慕脖颈间柔嫩的肌肤,有时还用嘴唇在曾希慕耳朵上轻轻地吹风,挑逗着曾希慕。
曾希慕的挣扎一直是无力的,全身酥酥软软,一丝力量都使不出来。
就在赵潜龙与曾希慕亲近的时候,东义县委副书记包咏思正皱着眉头坐在书房里吸烟。
他的侄子,栎社乡党委书记包立果敲门进来,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包咏思的身边,微笑道:“叔,你今天好像有些反常?”
“胡说八道,我能有什么反常?”包咏思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转头问道:“立果,你最近干得不错。”
“前些天听人讲,栎社乡的财政增收在全县名列前茅。社会治安和综合治理工作开展得也不错。你好好干,出了好成绩,我脸上也有光彩。”
包立果笑着道:“叔,我想早点调到县里来工作。”
包咏思微微一怔,摇了摇头:“不行,反正现在还不是时候。立果,你要沉住气。在乡党委书记的位置上干几年,积累政绩,这对你将来的发展非常有利。现在时机不好,最多只能平调,得不偿失,再等等吧。”
包立果眉头挑了挑,轻声说道:“叔,我已经和穆县长谈过,他表示支持。”
“啪!”包咏思重重地拍了拍桌子,低声喝道:“胡闹!”
包立果却不为所动,笑了笑,点上一支烟,抽了几口,轻声说道:“叔,你别生气,我在乡里已经干了四年,应该回县工作了。”
包咏思冷笑着拿手指了指包立果,低声说道:“包立果,你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廖安平前脚刚回到县里,你后脚就要跟过来,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现在已经成家立业,怎么还跟孩子似的,不就是一个女人嘛,怎么就不能放下!”
包立果笑着摇头:“叔,感情上的事,你不会懂……”
包咏思摆了摆手,打断包立果的话,痛心疾首地说道:“我是不懂感情,你把廖安平踩在脚底下整整三年,可你得到了什么?立果,做事要适可为止,不然会断送大好前程。”
包立果默然不语,皱着眉头深吸了一口烟,嘴里吐出淡淡的烟圈,过了一会儿低声道:“叔,要不是当初廖安平横刀夺爱,我这些年哪里会过得如此痛苦?”
“这三年我起码证明了她选的男人就是不如我!我就是比廖安平强,她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我要让她后悔一辈子。”
说完,包立果用力地将烟头戳在烟灰缸里,抱着肩站了一会儿,撸开衣袖,摘下手表,低头看着手腕上那十几个烟头烫过的伤疤,目光变得狠厉。
包咏思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侄子,摇头收回目光,轻轻叹了一口气,脸上表现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语气低沉地问道:“穆县长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