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设备只生产了一批就被禁止了,安全管理部门要求返厂改进。这一台设备没有改进就被购了进来,负责购买设备的人一定是得了厂家的好处。”
周胜利知道他的心思,说:“我们现在的全部精力用在小孙的抢救和康复上,等到他的危险过去了,我们再追查购买设备的事。”
时利欣通过与周胜利的交流发现,这位报社的主要领导对外甥的伤没有敷衍,对他的态度好转了一些,为刚才自己的态度不好向他表达了歉意:“周书记,我外甥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一时心焦,不该向你发火。”
周胜利说:“我也有外甥,对咱们来说,外甥与儿子差不多亲,我理解你的心情。”
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这次出来的不是护士,而是一个年纪较大的医生——小孙的主刀外科医生。
他对着手术室外的人们部道:“你们谁是伤员的亲人?”
时利欣说:“我是他的舅舅,他没有父亲,我能代表他母亲。”
老大夫说:“伤员胳膊肘以下全部粉碎,胳膊肘以上部分骨头也断裂,我们现在有两个手术方案,请你们亲属决定:第一个方案是一次性从大臂开始截掉,让他受一次罪,缺点是他的胳膊肘以上部分也就不存在了。
第二个方案是这次只清理胳膊肘以下部分,大臂以下部分也有可能出再奇迹,折断的骨头能起到支撑大臂的作用,他的那只伤臂还能有用,缺点是大臂以下部分的骨头以后有可能会骨头断头处相互摩擦造成疼痛还要进行二次手术。”
周胜利对老大夫说:“我是伤员单位的领导,在亲属们表态前我想与你和伤员的舅舅单独谈谈,给我五分钟时间。”
时利欣没等老大夫表态就提前说道:“让老大夫给我们找间屋。”
老大夫指着对过的护士站说:“护士站里面有个休息室,我们到休息室谈。”
他带着二人进了护士站休息室,对正在里面说话的两个护士说:“你们先出去一会。”
两个护士出去后,老大夫说:“时间不能拖,领导有话就说。”
周胜利说:“不瞒二位,我是报社领导,也是古武门派的人,我们门派有一种摸骨的绝技,只要骨头不是粉碎得不成型,我们通过摸骨可以让碎骨复位,并得到愈合。”
这是他第一次承认自己是古武门派的人。时间太紧,他不这样说三言两语很难让老大夫信服。
老大夫说:“我听医院的中医大夫说过,中医里面有这门绝技,只是早已失传。”
周胜利说:“没有失传,我将这门技术教给了一家部队医院,让更多的保家卫国的部队战士得到康复。
我现在有两个请求:第一个是请老大夫一这给我这个机会,让我的部下尽可以恢复得好一些。第二个是我在做摸骨治疗时现场只让你们两位在场,其他人不让知道我是在做什么。”
老大夫说:“你这是给我出了好大的难题,这件是太匪夷所思,我只能蛮不评理地轰他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