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继武对身力一个退伍军人说,“他这些就是驾校考试的科目二,你也开一个试试。”
退伍军人也上了刚才那辆车,像他那样不断变换着方向开了一会后,柳继武大喇叭里喊道:“你的车右前胎爆了,再继续开有危险!”
正在飞速行驶的小车突然车身向左倾斜,整个右边的两个轮子全部离开地面,车子依然照常转向、打弯,里面的驾驶员照旧一只手掌着方向盘,脸上一付神情自若的神态。
第二轮比赛是徒手攀楼顶。
毛纺厂综合大楼是八层,加上顶楼共三十米高。一名边港来的保镖和一名柳继武的徒弟同时往上攀,先上到最顶端者为胜。
边港来的保镖每只手止套了一只铁爪,选择了一个楼角,两只手上的铁爪勾着墙壁,两脚轮番往上攀登。
柳继武的徒弟却选择了靠近排水管道的一个窗台,一阵助跑过后两脚轮番登在墙上,身体一纵已经飞身上了二楼窗台,然后抓着排水管道猿猴般地往上爬,到了六楼后又移身到窗台上休息片刻,再次抓着排水管道往上攀爬。
他站在楼顶时,边港来的保镖刚爬到第五层。
本来还要比赛水上功夫,但前两局比赛柳继武已经全胜,第三项比与不比对胜负没有什么意义。
今年的特点是雨水多,自打进入麦收季节,天就阴多晴少。往年夏至以后半个月才进入汛期,今年还没有到夏至已经雨水不断了,还出现了一次半个月没有见到太阳的连阴天。
营川县最大的河流是营家河。营家河的上游叫林河,其水源来自上游数条河流,其中也包括黄河的泄洪。
进入汛期后,周胜利与赵茹分别跑遍了全县的每个乡镇,与乡镇领导一同制定防洪措施。
特别是营家河大坝地处营川县城上游,一旦决堤,营家河里大量的洪水涌入县城,近十万人的性命受到威胁。
周胜利亲自带着水利局的人到营家河大坝上现场办公,安排人汛期在大坝上值守,做好下游的疏浚工作。
从大坝上刚下来,他就接到了陈文寿的电话:“我来当你钓鱼的饵已快一个月了,一点迹像也没有,下午有时间来陪着我吃顿晚饭。”
周胜利让车把他送到陈文寿的别墅外面回去,告诉乔山和季洪印:“吃过饭我让陈总的车送我回去,晚上别来接我了。”
陈文寿知道周胜利喜欢小斟,让食堂备好了下酒菜,二人边吃边聊。
陈文寿劝周胜利说:“爹地一直说你经商的话成就远超过他,你为什么不去经商?你若经商,你作总经理,我给你当副手,没有现在的压力,也不至于让人算计着躲到这个地方。”
周胜利说:“你不是因为总经理的身份而被算计的,而是因为陈家公子的身份被算计的,人家要的不是总经理位子,是你和大妈合起来三成的股份。”
陈文寿问他:“在家里我不好问,你帮我分析那个陈二公子是不是真的?”
周胜利说:“这种事情不好分析。但是按照正常分析,不是真的。”
“你为什么这样说?”
“你想呀。假如老爷子是与他的母亲好上了有的他,看到你们不仅生活好还且还有巨额遗产可以继承,他有怨气很普遍。但当初他的母亲是出来卖,老爷子是花钱买,两人属于公平交易,他为了改变自己命运来找老爷子很正常,但是再对你如此怨恨就不正常了。”
陈文寿长吁了一口气,“你的分析如果没有错,我倒感到轻松了很多。不然,亲兄弟两个谁出事都是我不乐意看到的。”
两人吃过饭时间已经不早了,陈文寿说:“你不要走了,文秀那座楼上没有人,你去文秀楼上住一宿。”
周胜利知道他对自己的保镖的忠诚度缺乏信任,对柳继武这些人的能力也缺乏信任,便答应今晚不走了。
也幸亏他留了下来,才保住了陈文寿的命,抓住了出洞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