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的一番分析下来,包括小刘在内,屋里三人均没提出反驳。
小刘却质疑起另外一件事:“你是从政的,没有行医的历史是吗?”
周胜利答道:“我是学农的,毕业后先干了农业技术,后来进入党委政府,再后来在公安机关干了不长时间又回到党政机关。”
小刘好像抓住了什么关键性问题,紧追不舍地问道:“那你的接骨技术是真的假的?”
周胜利说道:“我没有打算靠这个技术挣钱养家,真的假的我从来没说。”
“你是从哪里学的?”
他依然没有放过他认为找到的疑点。
周胜利说道:“我从小跟我一个出家还俗的本家伯父学的,我们全村人都知道。我是不是真会接骨与姓董的伤有关系吗?”
刑警队的严大队长也看出来周胜利怀疑小刘的刑警身份,直入正题,“周书记,前天晚上,路人发现董天雷在路边被摩托车压在身下,四肢关节全部粉碎性骨折,送到了医院进行抢救,今天凌晨才苏醒过来。
据他说,他身上的骨头是被你用手捏碎的。你也是老刑警,知道破案任当中何线索也不能轻易放过,希望你能理解。”
周胜利道:“他既然说,你们找我核实是对的,但仅凭他一句话你们就认定是我做的,非但破不了案,还会制造出冤错假案。
你们如果问我前天晚上干什么的话,很简单,在家里陪老婆孩子。我这几年每年回家呆不几天,这次正碰上工作调整,我的位置去了新人,我成了闲人,在京城家里呆了近一个月了。”
“在家里有哪些证人?”
姓苟的女警官问道。
“如果找成年人证人的话,只有我老婆一个。”
周胜利说道。
小刘插了句话:“自已的亲人不能作为证人!”
周胜利怼了他一句:“你们家里晚上有很多外人去住吗?”
小刘闻言跳了起来:“你太嚣张,在公安局敢诬辱警察!”
周胜利对他说道:“你别激动,我是按你的意思说的。”
严大队长见小刘屡次被怼还老想说道,对他说道:“小刘你先出去。”
小刘却说道:“我不能走,还要在这里等着结果出来。”
周胜利对严大对长说话也不再那么客气:“严大队长,公安机关是国家利器,我们公安人员不是谁家护院家丁,公器私用是违法犯罪行为。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了。”
严大队长脸上非常难堪,“周书记,你爱人在哪个单位工作,我们找她落实您的话。”
周胜利道:“她在部队服役。”随后说了个部队编号,“你们找她取任何材料她都得征得上级首长同意,她没有擅自接受部队之外取证的权力。”
小刘讥笑道:“拿部队吓唬谁呢?要多大的首长同意,后勤部的龙部长、现役中将行不行?”
周胜利道:“他行,虽然不是现役中将,却是我爱人的爹,他说话她准听。”
三个人都被他这句话镇住了,尤其是小刘,本来拿龙部长来压周胜利的,万没想到的是搬来的大靠山竟然是人家老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