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解释说:“不是我有意监督领导,我妈在财务上,她多次说过,前几任农场领导虽然也清廉,但也不像周书记这样国家规定应当由农场集体承担的支出也自己承担。”
周胜利道:“我嫂子家在深州,刚划特区时我们家集了一部分钱给我哥在深州做经营,这些年来家里的业务越做越大,收入赶得上咱们这样的农场好几个多,我的钱花光了向家里要。你嫂子那边部队上管穿衣,不准画妆,也花不上钱。”
金玲道:“原来你们家这么有钱,怪不得你的朋友也是有钱人,上百万元的车借给你开着到处跑。”
周胜利说:“这辆车的费用除了燃油个都是他承担,一年的车辆保险得上万元,借我车的是我的结拜二哥,他们家族的企业都做到了国外。”
他不是有意显摆,而是让身边的人知道他虽然开着朋友的豪车,便与人家并没有经济上的交换关系。
毛昌章问周胜利:“跑了三百多公里累不累?”
周胜利说:“累与不累,与你一起喝酒没有问题。”
毛昌章道:“我不是说吃饭的事,朱志经把母猪放到山里勾搭公野猪的事成功了,好几个母猪都生了小野猪。他来了好几趟,说是找你报喜。我说母猪产的仔是公野猪的,又不是你朱志经的,你报的哪门子喜?”
金玲抗议道:“毛书记你说话太粗鲁了,这么大农场的二把手,往后与外面交往多了,需要您老人家出面的机会也多,在外人面前说话要文明,勾搭公野猪这样的话往后不能再说。”
毛昌章道:“咱们老书记说话比我粗鲁多了,我这都是跟着他学的,那时我是他的警卫员。”
金玲说道:“大伯伯那时是战争刚结束,农场也是为了战时而建的,现在是改革开放,农场存在的意义也不一样了,该变的还得变。”
毛昌章被她讲得无话可说,换了话题说道:“我与周书记到朱志经的养猪场一趟,回来时候有可能晚了,周书记开车跑了一天的路,太劳累了,你帮着把菜热一热,到食堂里帮着买点饭。”
金玲问道:“做完这些还有什么?”
毛昌章说:“没有了。”
金玲问他:“我帮着干活,就不能留下吃饭呀。”
周胜利插话道:“毛书记是你长辈,他是为你好。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喝酒,你一个女孩子就不要掺合了,免得影响不好。”
金玲“哼”了一声说:“什么影响不影响的,是你们重男轻女。”
周胜利与毛昌章二人去了朱志经的养猪场。
可能是为了母猪到山里面“勾搭”公野猪方便,朱志经的养猪场设在山脚下面。
毛昌章说:“这小子是真破了本了。为了把养猪场建得距野猪岭近,他把自己承包的五亩水田换了这边的五亩山岭薄地。”
两人刚来到养猪场,朱志经便迎了上来,说道:“我看见猪圈里的小野猪不老实,知道猪场来了生人,原来是两位书记到了。”
毛昌章问他:“你的母猪有几个勾搭山里的公野猪勾搭成功了?”
朱志经说:“有五个下了,毛书记。”
毛昌章骂道:“你他娘的说明白,是五个下小野猪,还是五个下了毛书记?”
朱志经连忙说道:“都怪您侄子没说清楚,是五个母猪出轨成功,都下了小野猪,还拐回一个带窝的母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