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周胜利说。
下午两点多钟,三个男子来到登记处。
前面是一个三十多岁,长相英俊的男子,胳肢窝里夹着一个黑包走在前面。
他身后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肚子高高隆起,像是孕妇的子宫位置长高了。
最后面的也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他一只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另一只手拉着一个行李箱。
前面的男子看了看房间门上贴的字,对身后的男子说:
“吴市长,就是这里。”
然后转回身来对坐在桌子后面的崔笑笑说:“小姑娘,XX市吴市长来了,给登个记。”
京城人看下面来的人都是土包子,对摆官架子的人更认为是井里的蛤蟆没见过多大的天。
崔笑笑故意看着手里的表格说:“吴市长您是不是叫吴起?这上面登记的是五十五了,怎么长得这么年轻?”
秘书说:“我是吴市长的秘书,我身后这位是我们市长。”
崔笑笑板着脸说:“你们只交了吴起一个人的费用,他的资料我要交到他本人手中,别人不能代拿。”
吴起拖着长腔对秘书和后面的人说道:“不是我批评你们两个,进了考察团,大家都是一样的考察团成员,身后跟着秘书、司机像什么话?你们回去吧。”
身后的司机把茶杯交到他手里,不放心地说:“市长,这行李箱我给你送到房间里吧。”
吴起说:“放宽心回去吧,你们市长自有别人服务,丢不了。”
秘书与与司机离开了房间,崔笑笑对吴起比对待秘书和气多了,递给他一个档案袋说道:“你的护照、登机卡在里面”,又递给他一个房间开门卡,“这是你的房间。”
吴起说:“我不习惯与人一个房间。”
崔笑笑说:“按级别标准,全部是单人房间。”
坐在一旁的周胜利热情地迎上前说:“哪个房间,我帮你把行李箱送过去吧。”
他拉起了行李箱,不想吴起把自己的茶杯也递到了他的手里。
他接过茶杯还没有迈步,吴起又把自己的包往他手里塞。
周胜利不乐意了,“吴市长,你的包还是自已拿吧,里面有贵重东西,万一丢了,我说不清楚。”
吴起阴沉着脸收回了自己递包的手。
走到吴起住的房间门口,吴起把自己的房间卡递给周胜利,周胜利把拿着他杯子的手举了举,说:“我的两只手都没闲着,你自己开门吧。”
吴起生气地把卡往门锁里插。
但是这是需要刷的卡,不是传统的那种插的卡,他插了老大一会也没有找到插卡的槽。
周胜利把他的杯子往他手里一塞,“把卡给我。”
他接过卡在门上刷了一下,然后抓着门把手一推,门开了。
吴起惊奇地问道:“这么简单?”
又卖弄地自嘲道:“我让下面的工作人员惯成白痴了。不过你这个服务生也太没有眼力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