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批评面前从不低头的学生,在老师的一声谢谢声中,低下倔强顽皮的头颅。过了一会,他抬起头说,刘老师,以前,我对不起你,以后,我再也不跟你作对了。”
“就这样,他跟我们交上了朋友。我让他当班里体育委员,让他协助我管好班级的纪律。你们说,这种事能在台上说吗?”
又有老师问:
“那语文,你是怎么教的?乱班的成绩怎么超过好班这么多呢?”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你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了,太神奇了。”
叶峰沉吟着回答:
“我每天晚上,不忙到半夜是不上床的,我就是这么教的。”
那个老师愣愣地望着他,似乎没有听懂他的话。
过了一会,才讷讷出声:
“叶老师,你太保守了吧?”
叶峰摇摇头:
“我没有保守,我真是苦出来的。我苦苦地钻研教材,认真批改作文,用作文促进阅读教学,精心设计教案,我苦苦摸索课堂教学的有效方法,每一节课都提前写好板书,还不嫌其烦地进行个别辅导……反正都与一个苦字有关。”
许多老师还是没有听懂,他们一脸崇拜看着他,以为他保守,不肯说出成功的奥秘。
叶峰又开诚布公道:
“我认为,只怕想不到,不怕做不到。只有教不好的老师,没有学不好的学生。学生表现不好,成绩差,我们老师起码有一半的责任。”
“说得太好了。”
有人喊了一声,立刻响起“噼噼啪啪”的掌声。
叶峰的这次报告,在全县教育系统引起强烈反响,他一下子成了县里的名人。
县里的党报来采访他,一些外市的同行开始一批批来到龙江中学参观学习。
叶峰一炮双响,一鸣惊人!
他在全县教育系统声名远扬,第二年被市评为“十佳青年”,是县教育系统唯一的教师,后来又被评为省先进教育工作者。
叶峰的表现越来越优秀,张一妙却还是收不住对朱启松的感情,在婚外情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她跟朱启松虽在一个学校,可在众目睽睽之下要见面亲热,表达思念之情也很不容易,所以他们早就利用手机传递信息,恋情说爱了。
但手机互发微。信和微。信有危险,还是电子邮件最方便,最隐秘,也最能传情达意,酣畅淋漓表达各自的心情。
爱真是一种幸福而又痛苦的煎熬。
张一妙已经被受情煎熬了好几年,不知给朱启松发了多少封邮件。
自从那次死去活来的灵肉交融后,朱启松害怕了,变谨慎了,对张一妙若即若离,忽冷忽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