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卫健,你已经犯了袭警罪,光凭这一条,就可以判你几年徒刑。”
沙卫健正颜厉色道:“我这是正当防卫,根本不是袭警。”
“我问你,你刚才不说是,有全程录像吗?他为什么关掉探头?”
“你作为主审官,他要违规打人,刑讯逼供,你为什么不制止?”
吕爱军被反诘得哑口无言。
“我已经被打伤了,肩膀上很痛,可能是骨折了,你们要弄我去医院看伤。”
沙卫健索性夸大伤情,拖延时间,等待龚欣欣来救他:
他知道现在只有龚欣欣能救他,叶峰自己在医院里,不知生死。
他心里非常挂念他,却没人告诉他,更无法去看他。
“我还要控告你们,光凭他刚才关掉探头,拿电棍打人这一条,就可以办他执法过度罪。”
三个警。察都被他说得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我还要好意地提醒你们,还是去医院调查真相,再来审我为好。”
“你们查出真相,不是就对领导也有交代了吗?”
为了自保,沙卫健拼命做着他们的说服工作:
“为什么非要傻傻地执行某个上司的指示,犯错误呢?”
“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的上司,也有可能被某个腐。败官员利用,制造冤案,犯下重罪。”
吕爱军与两个手下面面相觑,这小子说得有道理。
“好,沙卫健,我们就去医院调查,调查到真相,再来审你。”
吕爱军有所醒悟,脸色尴尬地说了一句,就站起来。
他走过来看沙卫健左肩上的伤势,没有发现骨折,便叫来两名警。察把他押出去,关进那间小黑屋里。
他是刑侦处处长,有权调查刑事案件。
所以他没有向上司汇报,就带着两名警。察直奔县人民医院。
。。。。。。
亚历山大俱乐部,晚上九点多钟。
里面金碧辉煌,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美女成群。
在一个灯光幽暗的豪包里,聂华林与陈海兴坐在沙发一角,怀里各自搂着一个绝色小妞,沉浸在轻柔曼妙的背景音乐里,玩乐于狎昵艳糜的氛围中。
聂华林在得意地跟小妞摇豆喝酒,手不住在她身上做着小动作。
陈海兴跟他一模一样。
包房里就他们两个男人,也只有两个小妞。
他们早已是利益同盟和玩女人的连襟,所以不用避讳,可以当着对方的面毫无顾忌做各种小动作。
他们还玩过双飞,凡是有的花样,他们基本都玩过。
但今天晚上,两人除了玩女人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聂华林一直在催陈海兴帮他特色一只看大别墅的金丝鸟,现在他们成功地把叶峰打伤住进医院,把沙卫健抓进看守所,消除安全隐患,心里踏实了。
陈海兴就专门抽出时间,到县城三个规模较大的俱乐部来帮聂华林寻找金丝鸟。
花了两个晚上时间,陈海兴终于在县城规模最大的亚历山大俱乐部里发现了一个绝色小妞。
他把这个小妞叫出来,在一个包房跟她谈了谈,觉得她完全符合聂华林的要求。
她叫胡晓梅,重庆人,今年二十岁,身高一米七一。
她艺校毕业后,被人拉到中海娱乐场所做三。陪小姐,只是陪酒陪唱陪跳舞,其他不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