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卫健沉默了一会,见龚欣欣真的往人民医院开,连忙出声。
“为什么?”
龚欣欣好奇地从前面的反光镜里看了沙卫健一眼。
“我身上是很痛,但没被打伤。”
沙卫健有意说出来:“我是想坐你的车,才这样说的。”
“是吗?”
龚欣欣暧。昧一笑:“沙卫健,你也变得越来越诡计多端了。”
沙卫健开心地笑了,他真的越来越想跟女领导呆在一起。
跟她呆在一起,他就感到说不出的温馨,开心,放松,踏实,甚至热血沸腾。
“龚书记,你找个可以停车的地方,最好隐蔽一点,我们停下来说说话。”
“商量一下以后怎么办?如何对付越来越疯狂的聂华林?”
龚欣欣玩味一笑,但没有出声。
她知道沙卫健想干什么。
她也想用温柔的怀抱给他以安慰,用亲吻表达一下对他的欠意。
龚欣欣边开车边寻找起来:
“那我调头了,你真的不去医院了?身上的伤没问题?”
“没问题,只要你抚慰一下,我心头的创伤就行了。”
龚欣欣还是没有出声反对,眼睛四顾寻找着适合谈话的地方。
她又调头往城外开,见前面有一块开阔的玉米地,玉米杆已经长到一人高。
这时是中午时分,玉米地里没有人。
她也警惕地往后看了一眼,没有发现可疑车辆,才把车子开进那条小路。
青纱帐就是天然屏障,非常适合他们坐在车内说话。
“嗯,这个地方好。”
沙卫健一看就激动起来,胸脯呼呼起伏。
龚欣欣还是没有出声,但高胸起伏得有些过急。
她把车子开进去五六十米,才停下来。
小路两旁墨绿色的玉米叶非常茂盛,几乎遮住了整个路面,外面的马路上基本看不出里边的车子。
天气非常炎热。
车子开着空调,没有熄火,车内空气清爽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