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擦出孩子,就是未婚先孕。
被人知道,你的脸往哪儿搁?
就是仓促结婚,你也没有婚房,胡晓梅肯在这样的小租屋里跟我结婚吗?
她就是肯跟你结婚,你也太穷酸,太不像话,对不起她的美貌和玉身。
再说,我们的关系还没有正式确定,农村里定亲,都要双方父母同意后,送了彩礼才算数的。
沙卫健坐在那里,看似轻松跟胡晓梅说着话,心里越来越紧张不安。
到十点半,胡晓梅见沙卫健在沙发上不停地扭身子,就拿出手机:
“我来叫网约车。”
她点开叫车软件一看:
“啊?怎么没有网约车了?”
沙卫健这才说道:
“这里是县城,不是大城市。八点以后,就没有出租车了,现在怎么办?”
胡晓梅愣愣地盯着沙卫健:
“今晚,我就住在这里,明天一早走。”
“啊?”
沙卫健惊嘘出声。
他心跳加快,鼻血上涌,胸脯起伏。
胡晓梅主动说住在这里,就意味着同意跟他上床。
沙卫健被这突如其来的艳福冲得头脑发晕,呼吸急促。
尽管他已经失贞,但那是不同的。
他的小鲜肉是被一个女领导装醉偷吃去的。
在糊里糊涂中,他从一个懵懂的男生变成了一个男人。
现在的情况则不同,坐在他面前的,是个要做他女朋友的绝美女孩。
第二次见面就跟她上床,这也太快了吧?
沙卫健激动得不行,但心理缺乏准备,在激。烈地斗争。
“沙卫健,没什么的,你睡卧室里的床,我睡这里的沙发。”
胡晓梅见沙卫健在紧张犹豫,娇滴滴嗔着他:
“谁让你没有车子的?不然送我一下就行了。”
她亲昵地埋怨他一句,眼睛喷。火地盯着他,在给他做这方面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