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医生,之前,你没感觉他行为异常,要逃跑的迹象吗?”
施惠苹脸色煞白,摇摇头:
“他要逃跑,我真的一点也没感觉出来。”
“但他这段时间,行为反常,她也感觉到了。”
叶峰还是淡淡问:“怎么反常呢?”
施惠苹失神地跌坐在一张椅子上,边回想边说道:
“他经常很晚回家,我问他为什么这么晚回家?他说单位忙,一直在加班写稿子。”
“有时,他还整晚不回家。嗯,好像也只有三四个晚上,他说是出差。”
“我怀疑他外面又有了女人,但也没有去单位问,更没有时间跟踪他。”
“上次为了那个小妖精,我到县政府吵闹,对他影响很大,就再也不敢去了。”
施惠苹越说越伤心:
“这一个多月来,丁松涛变得神神秘秘的,不知在干什么。”
“有时,他还神思恍惚,心事重重。我以为他为单位里的官斗,才这样失魂落魄的。”
“施县长被抓进去,特别是聂华林跳楼自杀后,他就更加不对头了,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在家里魂不守舍。”
“我以为他是聂华林的人,他在为聂华林伤心,失去靠山后又担心,也就没有过多在意他。”
叶峰见从她嘴里问不到多少有价值的线索,要紧去寻找丁松涛,就对她说道:
“施医生,我告诉你,施志宏被抓和聂华林的死,都与丁松涛有关。”
“他的问题严重到你无法想像,我们也都没有想到,现在我们要紧去查他。”
叶峰边说边往外走。
走到门口,他又回头对呆若木鸡的施惠苹说道:
“事情已经发生,你也不太着急。”
“丁松涛走上这样的犯罪道路,不只是你们家庭的不幸,也是我们整个江海官场的悲哀。”
说着他就带着沙卫健出来。
下楼开了车,往县政府大院赶。
赶到县政府大院,倪国龙已经等在办公室里了。
“倪主任,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让你来单位开门。”
叶峰走进主任室,给倪国龙打招呼。
倪国龙站起来,拿了钥匙去开副主任室的门:
“丁松涛不来上班,我联系不上他,但没有查过他的办公桌和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