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晓梅在心里说服自已,要面对现实,忍住不快接受他。
不接受他,肯定会死在他手上。
可丁松涛真的去抱她,吻她,她还是接受不了。
她本能地抗拒着,仰着头躲避他的嘴。想起昨天晚上的残暴和血腥,她心里禁不住泛起一阵强烈的恐惧和厌恶,身子颤抖起来,还直起鸡皮疙瘩:
“不,不要这样,这是白天。”
胡晓梅实在想不出推拒他的正当理由,只能无力说道:
“晚上吧,晚上我们洗个澡,再来。”
胡晓梅知道,现在这个处境,她想马上逃跑是不可能的,不把身子给他也不行。
她只是想推迟一些时间,在心里再说服一下自已。
心理准备更充分一些,被他占有时也许会好受一些。
丁松涛见她这样抗拒,不高兴了,脸色一拉:
“你还是不肯接受这个现实,对我一点也不真心,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边说边用力将胡晓梅压倒在床上,嘴和手同时乱起来。
在乱的时候,他还不忘说着征服她的理由,急色中暴露出他的本能和贪欲:
“我不杀你,就是看中你的美貌和身子。你只有让我开心,我才能留下你,不然要你干什么?”
“我现在有这么多钱,可以到外面玩很多美女,为什么非要留下一个祸根?”
这些话,只有有文化的流氓,或者说高智商的罪犯才能说出来。
胡晓梅听他这样说,心里更加恐惧,不敢再反抗。
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具被脱了衣服的尸体。
丁松涛的动物本性开始暴露,不仅征服欲和占有欲大发,还生出一种变。态的疯狂与快。感,他拼命蹂。躏着胡晓梅洁白完美的身体。
“啊。”
胡晓梅痛得惊叫起来。
丁松涛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一边疯狂蹂。躏她,一边还说着鄙视她的话:
“你又不是真正的女孩,已经被那个富豪霸占了,也被你男朋友占有了,还叫什么叫啊?”
胡晓梅听着心如刀绞,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她咬紧牙关,不再抗拒,心里却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不然她生活在一个魔鬼身边,就是钱再多,也是生不如死。
丁松涛征服她后,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的兽。性更盛,欲望更强,完全把胡晓梅当成了奴隶。
他关在租屋里没完没了地折腾她,上午,下午,晚上,一次接一次地折磨着她。
钱色。欲望让他变得疯狂,强烈的不安全感,也刺激他要抓紧时间及时行乐。
尽管他细致入微地做着反侦察准备,他心里还有朝不保夕的强烈不安感。
但丁松涛在疯狂中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一直在想着逃避被查的办法。
吃过中饭,他把胡晓梅的右脚和右手绑在床架上,没有将她的嘴巴塞上,就出门去办事:
“胡晓梅,我感觉你对我没有真心,所以我还是要绑住你。”
丁松涛在出门前,还用威胁性的话语警告胡晓梅:
“但我不堵你的嘴上,看你喊不喊?”
“如果我走后,你在屋子里大喊大叫,今晚我就让你去见你男朋友。”
他的大卧室在房子东南角,窗子关紧,窗帘拉上,床铺离窗子又有六七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