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厂长,你不要生气,今天上午的首战,我们只是小试牛刀,用于迷惑叶峰。”
查文斌不想再跟他多说什么,只是问:
“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办?”
胡松兵只好告诉他:
“你不是要我们从他女人身上动手吗?就照你说的办,陆红蕾再不出来,我们就派人潜入她宿舍,把她打昏后,再弄出来。”
查文斌的眉头皱成一个疙瘩:
“你们这样弄,要是惊动公安怎么办?那样会连累我的。”
“尽管我有白道方面的关系,但现在金钱也不是万能的。你们一定要小心,隐蔽,不能把我们造纸厂牵连进去。”
“这个我知道,我早就交待好了。任何情况下,我们都不会把你们造纸厂供出来,你放心好了。”
今天下午四点多钟,查文斌跟胡松兵打完电话,联想到他的小儿子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件怪事,他心里越发不踏实。
一个满脸漆黑的人,坐在车子里用污泥袭击他小儿子。
这个人是谁?他想干什么?
查文斌越想越害怕,他小儿子没有把非礼倪丽丽的的事说出来,只说遇到一个鬼一样的人袭击他们。
难道这个人是叶峰,查文斌想想又不像,叶峰有这么高强的本事,怎么会用这种方式袭击他小儿子呢?
正在他郁闷地想着这些烦恼事时,郭兴伟又打来电话,他就没有好气。
“叶峰越来越不像话了。”
郭兴伟又在电话里挑拔:
“今天下午,他在会议上公开说,造纸厂必须关闭,拆除。”
查文斌感觉心里被人戳了一刀,痛得眼前一阵发黑。
郭兴伟又撺掇:
“陆红蕾也支持他,她还胆大包天指责上面做出的保住造纸厂的决定,不点名地批评施伟华书记。”
“是吗?”
查文斌咬牙切齿:“她也这么嚣张了?”
郭兴伟更加迫切地挑拔撺掇:
“查厂长,你要抓紧啊,不然造纸厂真的要被他们搞跨。我觉得,你们还是要从陆红蕾身上动手。”
查文斌也焦急起来:
“可她一直不走出镇政府,抓不到她,有什么办法?”
郭兴伟沉默,他在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