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卓然两手一摊:
“他没有告诉我。”
叶峰想到刚才与查文斌的通话内容,心里疑惑,胡松兵提出这样的条件,肯定是查文斌的主意,一定是他出钱再次请胡松兵来的,只是他不承认而已。
郑卓然跟造纸厂是什么关系呢?
“郑总,你跟造纸厂有关系吗?”
叶峰重新坐下,冷静地问:“你认识查文斌?”
郑卓然一愣,但马上摇头:“没有关系,我不认识他。”
“那你是怎么认识胡松兵的?”
叶峰感到很奇怪,禁不住问:“胡松兵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吗?”
这些问题,郑卓然已经想好了,对答如流,毫不犹豫。
“胡松兵是个三十左右,斯文英俊的黑道头目。上次他在江海,有人介绍我跟他认识。因为有个男人一直sao扰我,我想请他去教训他,结果他要价太高,我没有同意。”
这是她想的一个谎言,叶峰信以为真:
“哪个男人sao扰你?我可以帮你教训他。”
郑卓然狡黠地眨着眼睛问:
“你是无偿帮我?还是要什么回报?”
叶峰坏坏地笑了:
“我帮你是无偿的,可你一定要以身相报,我也要。”
郑卓然眼睛直直盯着他,媚笑道:
“叶镇长,你敢要吗?敢要,我随时可以给你。”
叶峰摇着头:
“跟你开玩笑的,你又顶真了。好了,不说这个了。”
“我问你,如果我答应他的要求,他什么时候能把陆镇长放出来?他就不怕我先答应,再反悔吗?”
这个问题,刚刚郑卓然在来开车来的路上,查文斌又给她打电话说了:
“他当然要你用实实在在的东西,证明你不再跟造纸厂作对,不再坚持关闭造纸厂。他们要两个东西,一是你的承诺书,另一个是燕华集团不再要他们这块地皮的保证书。”
叶峰气得又要跳起来: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自已的承诺书可以写,可燕华集团的承诺书,我到哪里去弄啊?”
“胡松兵说,如果没有燕华集体的保证书,他是不会放陆红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