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夏丹回到柳河,当上政府办主任后,在朱凯面前有了点底气,本以为和朱凯的关系能恢复正常。
没想到在朱凯眼里她还和以前一样,说打就打说骂就骂,没有一点尊严。
她心里说不后悔是假的,但更多的是害怕,她是真的被朱凯打怕了,她知道这家伙什么都干得出来。
更重要的是,朱凯的爷爷是省人大副主任,在级别上不光把她压得死死,连涂伯明和周胜民都一样,对朱凯都是客客气气。
柳河经开区的建设,朱凯没有插上手,这让他对周胜民非常不满,经常拿夏丹撒气,动辄拳脚相加。
最过分的一次,是带着夏丹参加朋友聚会,喝多了竟然让朋友当众把夏丹轮了,他还在旁边一边看一边评头论足。
总而言之,夏丹在朱凯眼里就是一只最卑贱的母狗,啥也不是,他根本没拿她当人看。
然而他越是对夏丹这样,夏丹越是害怕他,也越是对他有一种病态的依恋,经常贱兮兮地主动跑到耀安找他。
“妈的,你这个贱货,老子特么的干死你!”
朱凯越看夏丹百依百顺的样子越来气,揪着她的头皮,硬将她拖进一个杂物间,在里面狠狠发泄了一通。
其实加上脱穿裤子的时间,前后也就两三分钟。
“老公——”夏丹怯怯地喊了一声。
“不许再叫我老公,叫主人。”朱凯很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
“主、主人——”夏丹神色一黯,低下头去,她内心还残存了一丝羞耻感,这个称呼让她无地自容。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朱凯嘿嘿一笑,抬脚拍拍她的脸。
夏丹不敢躲闪,任由他的臭脚踩在脸上,还勉强挤出一丝媚笑:“主、主人,周胜民想拜访老爷子,您看能不能安排一下?”
“妈的,那老东西一个工程都没捞给我,老子帮他个鬼,回去告诉他,除非他让老子的公司开进经开区工地,否则门都没有!”朱凯恶狠狠地骂道。
夏丹委屈地垂下眼帘,辩解道:“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都是李胜平那王八蛋,故意卡着不肯松手。”
朱凯轻蔑地道:“他都不在经开区了,还管个屁啊,你少拿他说事。”
“是真的,他虽然调到了城关镇,但在经开区还有很大的影响力,现在的工程负责人祁大宏对他言听计从,就是个奴才。”夏丹恨恨地道。
啪啪!
朱凯听了心头火起,甩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然后狞笑道:“告诉周胜民,老子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老子要进场,否则滚远点。”
骂完转身就拍拍屁股走了,丝毫不管躺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夏丹。
等他走了一会儿后,夏丹才艰难地爬起来,心里虽然无限委屈和愤怒,但脸上没有任何不满的情绪。
甚至还从包里拿出小镜子,对着镜子补了妆,又呲牙笑了笑,然后才走出去。
她已经离不开朱凯,她必须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哪怕付出再惨重的代价也要咬牙坚持。
二楼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