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天浩已经在吴南省南江市待了一星期了,说起来他自从上班到现在,还是第一次休这么长的假。
如此这般,反倒是让兰天浩有些不适应了。
“张叔叔,你看这项目合作的事,是不是可以了?”
无所事事的兰天浩,这两天也是时不时来找张安民说这事。
“现在金州中级法院,已经受理了辉煌集团对丰瑞建材公司的起诉,我担心继续拖下去,金州法院那边会把丰瑞建材公司查封的。”
“哦,还有这事?”张安民听罢,却一脸轻松的笑了起来,“本来我打算今天就敲定这事的,不过既然金州的法院都介入了,那就再等两天吧。”
“张叔叔你的意思是?”兰天浩有些不解。
张安民笑着摇头,“你这年轻人,还是太沉不住气,有些时候,多些耐心等一等,才能更好的把握主动权。”
“就比如这次你过来,一开口就说道出了自己的目的,你现在想想,是不是就算不提拖延的事,这事是不是也会自己拖延?”
兰天浩恍然点头,张安民说的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果然还是自己把众城集团和金州市的项目合作,想的太过于简单了。
“当然了,你不跟我和领导见外,这也很让我和领导高兴,不过以后做事,要尽量多一份耐心,把底牌留到关键时刻在用。”
“辉煌集团通过关系找到金州法院,有意借权打压丰瑞建材公司,那就让他们先打压好了,要知道底牌是在我们手里的。”
张安民这一番话,很明显是在指点兰天浩。
兰天浩会意点头。
不过兰天浩还是觉得,有些事可以等,有些事就不能等。
迟到的正义背后,往往是先让无辜的人受到苦难和压迫,这并不是兰天浩希望看到的。
当然现在的情况,正如张安民所说,底牌握在自己手里,自然无需担心辉煌集团还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辉煌集团的董事长齐辉煌,这几天很是猖狂。
原因自然是金州副市长马向程在吴南省的行贿问题,致使金州市有意和吴南省众城集团的合作,已经不可能再达成了。
“我齐辉煌在金州这么多年,论起资历可比他周云良要深,他周云良凭什么和我斗?”
金州市名仕会所内,齐辉煌一副豪言壮语的模样,“辉煌集团能有今天,靠的就是一个实力,相信大家都应该明白吧。”
今天,齐辉煌特意在自己的名仕会所,邀请了金州市的一些大小老板来坐客,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敲打这些债主们。
没错,辉煌集团在金州不仅欠丰瑞建材公司钱,同样还欠着其他大大小小相关公司的钱。
作为欠债的人,齐辉煌此刻的气势给人的感觉,好像就是一个债主。
至于真正的债主,却只能小心翼翼听着齐辉煌说话。
就好像是他们欠齐辉煌似的。
“我还是那句话,跟我齐辉煌做朋友,我肯定不会亏待他,可是要是和我齐辉煌过不去,我自然也不会让他活。”
这番极具威胁性的话,被齐辉煌说的那是一个云淡风轻。
“丰瑞建材公司的情况,大家应该都有所了解吧,不过从今天开始,丰瑞建材公司就会彻底不存在了,法院已经查了封丰瑞建材公司!”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