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鸣举着双手,没有再拿起话筒的意思,按铃叫了警员过来。
警员押着沈一鸣回去。
“沈一鸣,沈一鸣!”恩宁大声喊着他的名字。
沈一鸣微微回头,无声地对恩宁说了句,“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说完,他又打了一个口哨,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跟着警员离开了。
他被送回牢房。
曾经风光一时的沈家太子爷,也没能逃过被欺凌的下场。
他被一群囚犯围着踢踹,等他们打累了,他坐在漆黑无光的角落里。
一条腿支着,手臂无力地搭在上面,仰头看着拳头大的通风口,阳光在排风扇的转动下忽明忽暗。
他耷拉着脑袋,惨笑一声。
他沈一鸣这辈子浑浑噩噩半生,没想到还能有个儿子。
值了!
当他看到松松照片那一刻,他就知道,松松是他的儿子。
松松和他长得太像了!
对方让他用恩宁的命,换松松一条命。
他想两个人都保住,在给狱警刀子时,换掉了对方准备的匕首。
如今他进来顶罪,对方应该会放松松一马。
恩宁走出监狱,心情说不出的沉重。
楚黎川问她,他们都聊了什么?
恩宁不知道怎么说。
看着楚黎川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在夕阳的余晖下,份外耀眼。
沈一鸣为何说,楚黎川会害死她?
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楚黎川而起?
恩宁摇摇头,又让楚黎川带她去了女囚监狱。